“这是个有钱人,”早就料到月子会有此一问的无惨顾左右而言他,淡定地道,“说不定能给我们多增添些进销货物的渠道呢。”
一个式神被留在船上看船,另一个式神已经被先打发回去收拾宅邸了,月子现在的式神操控技能已经升级到只要带着一位式神做过一遍的事情,就可以像程序存储并共享给其他式神那样,直接按下“开始”指令按钮,就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做的地步了。
“是吗?”
一向不太在意别人身份尊卑有钱没钱的月子挠挠头,她也必须承认:有时候她对那些有且仅有一面之缘的路人陌生人的观察,确实是不够仔细的,虽然这样偶尔会错过几个潜藏的有钱人或是潜在的客户,但在这绝大多数时候人们都靠明晃晃的光鲜衣着来体现自身价值的年代,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的比例也确实不大,所以她时至今日都没打算做任何的自我改变或者提升,哪怕她分明知道问题的结症所在。
“那为什么是姓白呢?我们明明是姓岳的啊。”哪怕都是伪装的姓氏,至少岳的发音和她那只有名而没有姓的霓虹皇族名字“月子”的汉字首字的宋语发音比较接近啦,毕竟是没了穿越前绝大多数个人记忆的魂穿客,来到新一世后获得的首个名字,就会变成认同感最深的名字,这也很正常吧。
何况那是月子那位至爱的亲王父亲大人给取的呢,因为她出生在一个月色极其罕见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清晰荧蓝色光芒的明亮夜晚。
“月子”,其实有“月之子”的意思,也就是月亮的孩子。
何况月子出生没多久就和别的普通婴儿不同,能够睁开她那对荧蓝色的眸子了,看着当晚那色泽罕见而美丽的月亮,再看看自己第一个女儿(同时也是嫡女)眼睛的颜色,亲王大人给女儿起名“月子”就不难理解了吧。
鬼舞辻无惨不屑地白了月子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得不对笨蛋解释的无奈和不耐烦,他缓缓地说道:“我们做得最多的,是什么正经生意吗?”
月子呆呆地摇摇头。无惨大人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那万一谈不成,能让他知道我们的‘真名’吗?”哪怕这个“真名”其实也是假的,只不过是在宋国地界行走的身份文牒上的工具名,但工具名也有它作为工具的基本重要性,轻易不能被揭破咯,不然这非法走私的生意还要怎么做下去啊?
“你在船上给我讲的那个关于蛇妖的无聊故事,”无惨小姐撩了一下耳边被夜风吹得略有些散乱的黑色卷曲鬓发,淡淡说,“就刚好随便拿个姓氏来充作门面了。”他解释道。
逻辑自洽,毫无漏洞,于是这就成功把月子妖王大人给忽悠过去了。
躺在一面走廊、三面皆帷幔、专供月子夜间修炼的水榭亭台里,同月子红帷翻滚了一夜的鬼舞辻无惨,竟是用的他女性扶她攻的英姿,把他女人的欧芒果用他的欧津津给洗刷了整整一夜,以致于爽得不行的月子也堪称是回味无穷啊——因为讲真现实当中的极品扶她攻,其实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毕竟那些后天经过人工改造而成的半男半女人类、其本质还是男性粗壮的身躯和粗犷的面容,并不能达到像无惨大人这样,是有着真正女性的纤细骨架、女性的柔美面庞、女性的柔软丰腴以及……同样尺寸放在女性相对娇小的身下就显得大到夸张的……(插一句:事实上月子的直觉没有错,无惨老板是有臭不要脸悄咪咪地给自己增大了些的。)
经此一役,月子已经基本决定要收回她上一章嫌弃无惨大人“毫无新意”,好似一根生脆鲜嫩的甘蔗,现却早已被榨干了所有本含的甜甜汁水、仅剩那些食之无味被嚼烂、弃之也不可惜的甘蔗渣渣“糟糠之夫”的前言了——就是真男人心女人身的绝美扶她攻体验什么的,太棒了啊有木有!妖王大人已经自此暗下决心:等无惨下次回了霓虹,没了他在场,没人再会挥藤蔓刺鞭打爆她式神脑袋的时候,就拿鬼王大人的女性面貌身量和嗓音,再痛痛快快玩个几年!
反正她已经牢牢记住无惨大人那张比男性面庞更为精致美艳的女性面庞了!(竖大拇指)
只能说万幸鬼王大人没听到他娘子对他的最新评语,不然估计又要被气哭了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