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事啊,今天是不行了,那边洞里的‘人’还没安排好,在弄耗子的事,一旦出了差错,洞里的‘人’和耗子一起出来那可就废了!我跟你说,那可谁也弄不了了!”厚德加重了语气说道。
李世波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哦、哦说得对,说得对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这都拆了吧,蔡哲刚,把台子拆了。”李世波用命令的口气指着蔡大胆说。
“是,李爷,不过李爷,这祭品给你们搬过去留着吃呀,还是怎么处理?”
李世波看了一眼祭台上的东西:白花花的大蛆,密密麻麻的蠕动
李世波像看到瘟神一样一阵干呕,捏着鼻子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怎么不留着吃呢,赶紧的,给我整走!爱弄哪去弄哪去,别让我在看见!”
接着赶紧避开祭台上的那些东西,转过脸说道:“厚德啊,这、这是咋回事,这是早晨新买的肉啊,还有几头猪那都是刚杀的咋变这样了?”
“那鬼吃过的东西还能好?这群人都死二十多天了,这肉也就相当于是放二十多天了,你说能好不!”厚德编了一个外行不懂,但听着还很有道理的理由。
李世波听了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弯着腰一边干呕着跑回自己的屋子。
德爷看小鬼子和狗腿子都不见了,收了障眼法,叫蔡大胆把祭品上的稻米都搂起来,放到斗里面。然后拿起一个大苹果在衣襟上擦了擦,咔呲一大口,边吃边说:“一会儿把大米送到厨房,晚上白米饭,大肘子,哈哈。”
蔡大胆拿起根香蕉剥开皮一口就吞了一半,充满食物的嘴说起话来乌拉乌拉的:“德爷,这大米只有一斗,也不够矿里这些人吃啊!”“你个傻蛋,够不够我们矿井的人吃?不够就做二米饭,其他矿井的哥们跟着吃大肉还不行吗?”蔡大胆憨憨的一笑:“对呀对呀,这么多肉,不吃饭都够了哈!”
德爷躺在从祭台上拆下来的木板上,翘着二郎腿,抽着洋烟卷,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兜里还揣着一个苹果俩橘子,看着蔡大胆扛着猪肉半子来回穿梭,不但不知道累,还咧着嘴美了吧几滴傻笑着。
祭台拆完了。蔡大胆和伙房的二位师傅可忙坏了。蔡大胆主刀,把肉砍成一斤多重的肉方子。七八百斤肉,还有五个大猪头都拆开,想细枝嫩叶的摆弄,哪有那人手和时间啊!就这么干这三人都忙得不得了。
德爷躺了一会也去了厨房帮忙。这七八百斤肉,就靠他们三人也真不行啊!
矿里总共才二百来个工人,七八百斤肉这一顿怎么着也吃不完。得把剩下的先收起来。
蔡大胆和谭师傅砍着肉,厚德和李师傅就把肉装到大缸里,拿大粒盐把肉腌起来留以后在吃。忙活一大顿几个人各个是满头大汗。
李师傅看着时间,怕耽误了晚饭,首先在锅底下架上了大劈柴,土豆炖肉!肉没法切成正常炒菜的那么大,时间来不及啊!土豆倒是切了,肉就是每人一块,一块一斤多,哈哈,厉害吧。
腌完了肉,就剩下烧火了。这自然也就轻松了。蔡大胆把祭台上的水果全搬到了厨房。什么香蕉苹果大鸭梨的。
大家伙吃着水果,李师傅和谭师傅砍了四个大猪爪子串在了铁通条上,在猪爪子上割了些口子,撒上了一些小材料,在通红的炭火上烤着猪蹄。
看着翻转在炭火上的猪蹄不断地从上面滴着油,冒着泡。不一会儿变成了金黄色,久违的肉香飘来,冲击着每个人的鼻腔,四个人心急火燎地咽着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