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胆手里的烟卷被厚德一下子打折了。厚德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黑脑袋挡住了眼前的一切、说道:“你有病啊?干什么吓我一跳。”
蔡大胆手里拿着折成了两段的香烟说道:“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呀?你看我好心好意把烟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说你还给我扑愣折了。”
厚德坐起来对蔡大胆说:“那就再来一根吧。”蔡大胆急忙又掏出一根哈德门交给厚德。
然后自己把那折成两段的那根烟、一头用手捏了捏,然后又插到另一头里,接上香烟、先给厚德点着了火。自己又点着了接上的那根烟。
厚德说“你怎么起来这么早?”蔡大胆说:“早什么早啊?你睡觉睡得那么死,那个老头儿、叫雄几来着?都来两趟了,都等着你出去吃早餐呢。”
蔡大胆其实就是饿醒了。因为昨天晚上也没正经吃啥东西。故意说坂田雄二来找过几次。其实来没来,他根本就不知道。
厚德说:“那个老头儿真的来过了吗?”蔡大胆揉了一下耳朵,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合计都这个点儿了,人家还不来找你呀。”
厚德摇摇头说:“你一天没有个正经话。不过老蔡,那个坂田雄二以后得注点儿意啊。这个人阴滋滋的,一看就不太好弹弄,咱俩可得加点小心啊。”
蔡大胆哈哈一笑“加点儿小心?谁呀?就那个老罗锅子吗?我靠!你怎么了你?厚德,我靠!”
“你可别小看这个罗锅子!这个人挺不简单的。注点儿意吧。”蔡大胆满脸轻蔑的说道:“我还用加他小心?他要是惹到你了,我就把他放到马路牙子上;两脚把他的罗锅子踩平给你看看。也让他知道知道爷的本事。”
厚德说:“你还有本事?就你那点儿本事对付个周瞎子还行;对付这老头儿咱哥俩加一起都够呛啊。”
蔡大胆不屑的说:“你可拉倒吧!别在这虚张声势啦!就那老家伙、我一手拿他腿,一手拿着他脑袋;顶在膝盖上、我能给他掰折!这家伙、你替他吹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李世波一推门进来了。
“哥俩唠啥呢?走、吃饭去,爱唠吃完了在唠。先喂喂肚子去。”
俩人一看李管家来了,都起来穿衣服。洗漱完毕到了餐厅,坂田雄二在餐厅的墙边垂手站立,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厚德是真不愿意和他对视,为了尽量避免同室共触,稀里糊涂吃了点早餐,就去找李管家。李管家早就吃完了早餐,正和山口敬一用日语聊天。
厚德敲了敲门,李世波答应一声,出来把门打开说“山口先生都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吧。”
坐在榻榻米上,厚德喝了口李世波递过来的茶说道:“山口先生,我昨晚在院子里抽烟,发现你这院墙为什么一高一低呢?你是有意这么做的吗?”
李世波给两个人做翻译。
山口说道:“不是的,是我家根本没有院墙,而是我到这的时候,两边就有了住户,他们就已经把墙都砌好了,我也省的麻烦了。”
厚德说:“按照我们中国文化《相宅经》中的解释:经中有云:门边土壁要一般,左大更遭官。”
“意思是说门两边的墙务必要高矮一致,否则家里的主妇容易招惹灾祸,而且容易摊上官司。”
“还有按照八卦方位、定乾为天,天则父也,定坤为地,地则母之。按五行来说,乾为金,坤为土、而山口先生家里的坤位上有花有树、还建了凉亭,皆为木也,这土木相克,使家中女主大为不利也!”
“二者合之,山口之妻,病祸缠身,理所当然也!”
李世波翻译完,山口敬一问怎么能化解,厚德说,这很简单,人家的墙你不能动的话,自己就重修一遍围墙,保证四周墙的高度一致,还有,拆掉凉亭,或者换个位子,只要不在东北和西南就行,然后把槐树砍了,扶桑移走就行。
山口又问:难道是做完这些,大岛美惠的病就好了吗?
回答是:当然不是,这些都是引子!引火上身的引子。没有引子、火可能就上不了身,但是、火已经上身了,即使拿掉引子,火还在身上。
山口敬一眉头一紧,问道:“那怎么能把这个火连根拔掉,让美惠恢复如常呢?”
“昨晚,我夜观天象,发现你家的屋内有不祥之物,就在储物间的方向。”
德爷没说实话,是怕说出来自己的法宝再让小鬼子给惦记上、给偷了咋办,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所以也藏了个心眼。
山口一听;就这自家的储物间里!有不祥之物?忙跟李世波说,让厚德带着人,赶紧去找这不祥之物。
李世波跟厚德说完后,又问用不用带着防身的家伙,厚德说不用,山口有点害怕,在抽屉里拿出一把王八盒子插在腰里,又叫来坂田雄二作陪,这才让厚德跟他们去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