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神唱完一段就看魏大鹏两眼发直,口中流涎,行动怪异。二神知道这是有神上身了;于是问道:“请问大仙是哪座仙山,哪座洞府,因为何故附到张家公子身上,让张家不得安宁?”
二神问了半天,魏大鹏也不回答,二神有些急了,接着又唱:快马加鞭往前观,那地狱门前两盏灯,一盏暗来一盏明,明灯乃是阳间路,暗灯乃是阴死城。明灯你别走,暗灯你要行,大小二鬼来拦路,送上金和银······
二神唱的声音嘶哑,继续问道:“大仙有什么要求,你就说,不管要求什么,我们都尽量满足”
魏大鹏还是不说话,而且口水淌的老长,俩眼珠子瞪的老大,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德爷一看不好,魏大鹏的神是上了一半,还有一半上不来了,这样下去一会儿还不他妈憋死啊!
德爷对着魏大鹏念起了金光护身咒: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念完咒语厚德看魏大鹏身上微微的有一层金色薄雾笼罩,于是拿出聚妖幡,悄悄的在地上画了一道‘震鼠符’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持幡在手,晃三晃摇三摇。
一阵阴风略过,但见得无数只老鼠潮水般涌来,都窜到魏大鹏的身上一顿乱咬在场人无不惊骇!
过了一会儿,德爷察觉鬼魅已经被老鼠赶跑了,又将手中黄幡轻摇三下,老鼠各自散去。魏大鹏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大伙还在惊愕之中,看厚德走到魏大鹏身边将他扶起来。魏大鹏胀的满脸通红、憋得直喘粗气,看着厚德半天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魏大鹏缓过神来,握住厚德的手说:“多谢兄弟了!这五鬼缠身,甚是厉害啊,不叫兄弟刚才出手相救,魏某人性命堪忧啊!”
说着就给厚德鞠了一躬。厚德赶紧挡住:“老兄不可,这算不得什么,都是同道何必这么客气呢。”
这时候张会长也过来了,看魏大鹏带来的这个年轻人挺有道行的样子,拉着厚德和魏大鹏的手:说赶紧进屋休息,并让下人准备饭菜。
大伙也随着进了屋。魏大鹏喝了口水,缓过了点精神问厚德:“兄弟你是深藏不露啊,这法术跟你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请问阁下是哪一门派,竟有如此了得的法术。”
德爷一笑:“魏老兄过奖了,我哪会什么法术啊,只不过小的时候跟家里长辈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魏大鹏说:“这样说话就未免太谦虚了吧,不过老弟,今天张会长的公子唉!惭愧啊,干了这么久这个行当,没想到今天栽了跟头!”
厚德说:“人有失脚、马有漏蹄,一时疏忽,魏爷主要是轻敌了。”
魏大鹏摇摇头:“三日不练手生啊,给老祖宗丢脸了!不过这妖孽确实非同寻常,老弟、看你道行不浅,能不能给出个法子?”
这时,张会长和那个帮兵也凑到跟前看着厚德,张会长说:“是啊,这位兄弟还得劳烦大驾,救救我儿子,什么条件都行,求求你了这位兄弟!”
厚德想想说:“这五鬼缠身甚是难办,会长大人,你把你家公子的生辰八字报给我听,我给他算上一卦,看看能不能找出个破解之法。”
张会长报出来小孩子的生辰八字。厚德取出三枚铜钱,给这小孩爻了一卦。
算完卦,厚德说:“从卦象上看,你家公子命中有此一劫。想破此劫也不难,你要准备一些东西。”
张会长以为是要金要银的,紧忙说:“兄弟开个价吧,只要能救我儿子,你尽管开口。”
厚德说:“非金非银,请张会长只要按我说的:在屋后正北修一座土城,城高六寸六分,城池长一尺六寸,宽一尺六寸,城内站五个小人,分为五鬼,在五鬼的前心处各扎一根针,然后我画一道符粘在城门上困住五鬼,你叮嘱下人,每一个时辰,往五鬼的前心扎一根针,待到十二个时辰扎完十二根针以后,我再给你一道符,你把它升了,然后把灰烬倒入水中,用水浸泡五鬼,切记泡成烂泥即可,不要泡倒了城池,五鬼成泥之后,用土掩埋整个城池。”
张会长告诉手下人,都一一记清,厚德接着说:“这还不算完,五日后的正午时分,必有一位道姑路过此村,她将在村口老槐树下休息纳凉,你定要向她索要一颗五眼透笼心,你要备些吃喝和盘缠给她,五眼透笼心是她画的一张符咒,拿回来后,你把符升了倒入水中,让你儿子喝下,管保痊愈。”
张会长听完让人都记了下来。然后留大伙吃饭,并且说让厚德五天后再走。
魏大鹏听完说:“小兄弟,我若是不忙,五天后我亲自来接你。等你帮张会长治好他儿子的病,一定得在我家住个一年半载的,我要好好跟你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