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继承好几种,最普遍的就是降等袭爵,就好比已经去的荣国公,他是国公,他的嫡长子继承爵位按说应该是侯爵的,是突发各种意外,有可能是继承人犯错,有可能是这一次站错了位,也有可能被皇上不喜……各种原因,会导致降了不止一等。
还有一种就是爵位不变,只可以继承三代五代,好比林家的爵位,都是侯爷,林父是最后一任,到了林如海这里,一下子变成了白身,只能依靠自科举才能进入仕途。
还有一种就是铁帽子王,就是说这一代是亲王,继承人还是亲王爵,一直传下去不会改变,不会因为传承的关系逐渐泯然于众人。
这也是许多宗室的奋斗目标。
每一次打仗,总会有些想要立功,想要爵位往前进一步的宗室踊跃报名。
不过王家跟部宗室都没有什么关系。
唯一和他们家有交情的是宗室的平郡王讷尔苏。
在康熙四十年的时候老郡王去了,纳尔苏继承了他的爵位,在去年娶妻甄家女。
平郡王讷尔苏是镶红旗旗主,而现如今的王子腾,是三品武将,他已经在这位置待了许久了,正想再往上进一步。
以他才想着自女的婚事能给他一些助力。
一位铁帽子郡王,能进去当侧福晋,不亏。
听了王熙鸾的这番话,王母一愣:“你……想好了吗?”
铁帽子郡王啊,他又还这么年轻,这绝对是乘龙快婿!
说到底,王母还是有些担心的。
女的『性』子单纯了一些,没有什么城府,进了高门,能应付的吗?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平郡王护着,有什么应付不了的?这门亲事,最先可是他先递的话。
自女这般惹人怜爱,他肯定会把女捧在手心的。
而且,他们两家结为姻亲,本也是可以互相帮助的,他也有用的着王家的方。
“你总算是想开了,外面的好男多的是,你进了王府后子,后都是有爵位的,甄家和我们家也是老亲了,福晋不会为难你的。”
王子腾从衙门回听到了女的话,他的眉就皱了,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这事,我再好好想想。”他责怪妻子:“你不该还没定下就跟女说的。”
王母:“……你改主意了?还能再找门第更高的人家?你能让女去当皇子福晋吗?”
那些母族卑微、不受宠的皇子福晋,还不如铁帽子郡王,因为后那些不受重视的皇子,自又没有能耐的话,一辈子就是贝子或贝勒了。
王子腾:“……你别忘了,侧福晋是要请封的,女要进府的话,只能以格格的身份,你舍得?”除了皇上指婚,只能请封,想要请封,多是要育有功才能请封的,育这事,谁能说的准?要是女一直不怎么办?
以他这才会犹豫。
只是到底,平郡王虽然年轻,却还是一旗之主,他慢慢的,总能手掌权的,能推他一把,以他才会到现在还举棋不定。
王母犹豫了:“……那要不算了吧。”格格,身份还是太低了。
心疼女:“老爷,还是再看看别人,也不是非要进郡王府,我们可以去他王府?”
王子腾摇:“异姓王?没有年龄相近的。”有年龄相近的那些身份太低了:“我再好好想想。”
他原本想着林家有圣眷,和林家结亲也不错,可惜林家拒绝了。
他人家,他也寻『摸』过不少,各有不足,平郡王,要是能顺利请封的话,一侧福晋确实也不差……
没多久,王子腾在确定自前面的那位病没有多少子好活了,自能不能上去在此一举后,王子腾下定了决心,很快就传出了好消息。
王二太太、王熙凤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一时不知道什么滋味,有欣喜,也有些难过。
铁帽子郡王,这当然门第高了,是王熙鸾进去,只能以格格的身份!
这太低了!
而且平郡王的正妻是甄家女,皇上的『奶』娘在的甄家。
皇上当初赐婚的旨意下的时候,家都意外了,因为甄家是包衣。
包衣的女抬旗被许配给一铁帽子郡王当正妻,除了皇上的圣宠,谁能够想得到会有这一幕发?
还有人说皇上是不是对平郡王这一脉有什么意见,不然怎么会许配一包衣之女给他?
抬旗是抬旗了,抬旗的只有甄家女,甄家还是包衣。
哪怕是给抬到汉军旗呢,位也比包衣更高一些,后平郡王的子嗣出了,外家的位也高一些,皇上没有,让人看不透。
皇上到底是喜欢讷尔苏还是讨厌讷尔苏?
不过甄家应该是盛宠的,之前南巡,皇上又是在甄家下榻的。
王母:“我们商量好了,等鸾姐了孩子,就会请封为侧福晋,平郡王到底年轻,他现在手没有什么实权,他想要上战场立功的。”
他们王家,就是武将。
是可以互惠互利的。
听了这话,王二太太和王熙凤才觉得好了些:“既然如此倒是可行,实也不一定要育有功才能请封,只要有说得过去由就行了。”
“对啊,只是多半是这样罢了。”
贾琏倒是不觉得格格低,皇上指给那些皇子阿哥的格格,满人出身的,父系三品四品的又不是没有,现在王家女给铁帽子郡王当格格哪里委屈了?
后子,等郡王去,嫡长子继承郡王,他的一爵位是少不了的,王家表妹也能跟着子出府当老封君享福去。
他叫人把姐带了,逗了逗,“你说我们女后能不能像姨母这般造化?铁帽子王啊!”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二爷你这话说的轻巧,我二叔是三品。”
以堂妹想要进王府,自然能,以格格的身份进去还有些委屈,是等到他们的女长,那时候到老爷应该还在,老祖宗也不知道能不能有那么高寿,要是去了,就是将军府嫡长女,他身上就是挂着一五品的虚职在身,姐还真不一定能够进王府去当侧福晋。
这就老调重弹了,贾琏认为这没有什么意义:“你除了这就不能说别的了?”
他也不逗女了,甩了甩袖子,没趣味的离开了。
王熙凤哼了一声。
你无能还不让我说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到一诰命?
靠他,还不如靠还没出的子的有盼。
平看着这一幕,没忍住叹了口气。
王熙凤听到了,拧眉:“你这丫,我还没叹气,你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