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的这一天虽然有些惊险,但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的落地了。 而且还很乖,洗完就乖乖的睡觉,不哭也不闹。⑧①ZW.ćő 就是孩子他爸不太高兴。 因为是个男娃,不是女娃。 也就是说兰疏勒买的那些女娃儿能用的东西都只能束之高阁了。 他很是嫌弃。 见他不是很高兴,顾若娇只好哄男人:“可能下一胎就是个女娃儿呢。” 本以为他会期待起来,却见他摇头。 “不了,只生这一个就好。” 那晚她痛苦和苍白如纸的脸,兰疏勒至今仍无法忘怀。 好几次夜里都会梦见这一幕。 而梦境的最后,都是以她难产死去而结束。 每一次醒来,他都会呆呆的盯着她看好久,直到确认她的确是在身边,听着她绵长安稳的呼吸,才敢闭上眼睛睡觉。 “娇娇,不要离开我。” “放心,我不会这么随便离开你的。” 顾若娇知道他的不安,当即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 认真地举起手指立誓:“我保证,一定陪你到白发苍苍,肉都咬不动的那天。” 兰疏勒低头在她额上轻吻:“我也一样。” 时光飞逝,眨眼便是十年过去。 十岁的小若继承了父亲的聪慧和武艺,甚至有青出于蓝的迹象,小小年纪已经能独自处理朝政。 兰疏勒就时常丢下小若,抽空带顾若娇出去玩。 每一次出门顾若娇都觉得很对不起小若,但每次玩起来就将孩子抛到了脑后。 等要回宫的时候才终于良心发现,痛定思痛下次不能玩太久。 兰疏勒则觉得不用去管他,孩子敢不满?揍一顿就是了。 顾若娇撇撇嘴,觉得他就会嘴上逞能而已。 兰疏勒扫她一眼,倾身压下:“小公主又在心里骂我?” 顾若娇立马否认:“没有哦!” 兰疏勒卷着她的长发:“小公主似乎总是忘了,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封后大典没多久,兰疏勒就将自己有读心术的事告诉了顾若娇。 那次是在床上,娇软的小公主因为受不住而骂他,兰疏勒笑着点破她。 “娇娇真是不诚实,其实你是喜欢的呢。” 他边说边拨弄着琴弦,弹奏出动听悦耳的乐曲来。 惹得身下小娇娇都颤抖着盘住了他的腰。 虽然她仍嘴硬的说没有,但身体和心声是骗不了人的。 男人也很坏,一边用力还一边要将她的心声一一说出来。 把小公主羞耻得只顾着捂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更多的荤话,再也顾不上其他。 而这之后兰疏勒得了趣味,那窥探人心的读心术竟就成了闺房之乐的乐趣之一。 羞恼得顾若娇躲了他好几天,只是每一次都会被逮到。 “你不许再听了!” 她双手捂着胸口,好像这么做就能隔绝男人的读心术。 男人就偏不。 他就喜欢看她口是心非的模样。 就连她骂他的话,他也喜欢。 但更喜欢的是她欲罢不能,受不住主动说要的样子。 当然兰疏勒也并非时常在她身上用读心术。 他明白人都有不想被窥探的角落,他尊重她。 唯有在房事上,才会用上一用,来讨她欢心。 谁叫他的小公主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