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宥琛自是不理会的,天大地大,洞房最大! 所以他还想继续,抓着她不安分的手禁锢在了头上。 那丫鬟见里头不回应,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顾若娇甚至都听见她嗓音里的恐惧和颤栗。 “国公爷,陛下微服莅临了。” 这下燕宥琛的脸可以说用锅底来形容了。 顾若娇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好啦你快去,现在还日头还早着呢。” 青天白日的他不管外头那一群客人,就要拉着她洞房,传出去也不怕被人嘲笑。 燕宥琛一脸的不爽和不情不愿,那样子仿佛被人欠了几万两银子一样。 他起身的时候,顾若娇甚至还看到了未曾消下去的形状。 她脸颊微烫,不自在地偏过了头去。 见状燕宥琛反而脸没那么臭了。 就是临走前还狠狠地将她吻了一通,这才肯出去应付外头的人。 燕宥琛出去后,顾若娇就唤了人进来给她拆头上的发包,好到净房去梳洗。 洗去一身疲惫后,顾若娇换上了亵衣,坐在桌边吃东西等他。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很晚。 顾若娇不由得也有了怨气。 好在就在她快要爆发的时候,燕宥琛回来了。 他浑身的酒气,还是被蓝翀架着回来的。 顾若娇见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啊,连忙过去帮忙搀扶。 “你真是的,大夫不是说了不可以过度饮酒吗!” 她气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可动作却很温柔和小心,生怕不小心弄伤他。 燕宥琛嘴角微微勾起,伸长了手臂将人圈到了怀里。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醉糊涂了,才碰到她就将所有的体重都放到她身上。 也亏得顾若娇力大无穷,否则早被他的体重给带着倒下去了。 “娇娇。”他喃喃喊着她的名字,声音缱绻又含着一丝丝的委屈,撒娇般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顾若娇羞赧地往旁边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蓝翀已经退下去了,连带门都关上了,新房里只剩下她和燕宥琛。 顾若娇想把他扶到床上去,不想他有自己的想法。 只见他蹭了蹭她的脖颈后,就开始沿着颈线一点点地吻上去。 他的手臂紧紧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因着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这一下子立刻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 真正喝醉酒的男人是起不来的,但是微醺却能助兴,这点顾若娇是十分清楚的。 她耳朵一热,哪里还不知道燕宥琛是在装醉啊。 气得伸手掐了他一下:“燕宥琛!” 羞恼地要推开他,燕宥琛却已经先下手为强地吻了下来。 那吻带着淡淡的酒气,并不惹人讨厌,反倒像是把顾若娇也给熏醉了一般,连带着身子都先软了一半。 她被迫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地被抵在了桌边。 也亏得早先桌上的东西都被撤了下去,否则此刻怕是要一地狼藉。 但顾若娇怕他没吃饱,对胃不好,半承受半闪躲,却怎么都躲不开。 急的她呜咽着,说的话全被他吞了去。 燕宥琛才不管呢,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安抚了一句:“这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显然还记着早先被人打断了好事的事。 加上她现在已经换了亵衣,可比那繁琐的喜服好脱多了。 三两下顾若娇身上就只剩下可怜的小衣还在顽强抵抗,衬得她又弱小又可怜。 那白皙泛着粉红的肌肤,在喜烛的照映下,宛如珍珠一般,莹润又漂亮。 尤其是鸳鸯戏水的小衣上颤颤巍巍的耸立,更是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