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地痞调戏。
还是当做一个女人来调戏……
这就离了大谱!
“嘿嘿……”
萧易自顾笑了起来,双目炯炯有神,亮的发光。
……
看了看,
见天色还早,他就想着到炸鸡铺看看。刚走到梨花巷,就看到小街上聚拢了不少人。
嗯?
走的近了,发现聚拢的中心点竟然是豆花铺子。
萧易脸色一紧,不由加快速度,挤进人群。
“我这可是做好事啊,白娘子,你看看张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还是衙门的官爷,做妾也是福分啊。”
一个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肥胖妇女,正唾沫横飞的吹嘘着。
白娘子一手搂着丫丫,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看到这样,肥胖妇女身旁一位身形消瘦、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笑着开口。
“白娘子,我也是看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实在不容易,这才委托王婆来说和。”
虽然是在笑,但那笑容看着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
看到这人,萧易目光一冷,心底升起一股熊熊怒火,这张海是想死了……
“对啊,张捕头说的对,白娘子,你也不容易,一个寡妇,难得有人要,我劝你多考虑考虑。”王婆又劝道。
“妹子啊,姐是过来人,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何况你还有一个娃娃,这就更难了……居家过日子,家里没个男人不行的!”
这王婆是这一带有名的媒婆,只认钱,母猪都能说成赛貂蝉。
“哎~我可不是捕头,小小一捕快而已。”张海连连摆手,谦虚道。
话是谦虚,但脸上的得意骄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张大人客气了,以您的才干和实力,升任捕头,只是时间问题,您真是太谦虚了!”
王婆更加谦卑,语气诌媚,言语露骨。
听到这里,再看着白娘子搂着丫丫,那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显得有些凄凉的模样,萧易再也忍不下去!
“哈哈哈哈哈……”
萧易大笑,反问道:“大人?张大人?好大的口气啊!咱们临湘县哪来的张大人,我怎么没见过呢,难不成是新任县令?还是新任县尉?”
“嗯,看来我明天得去衙门问问刑师爷了……”
“呀,易哥哥回来了!”看到萧易出声,丫丫顿时高兴的大叫起来,刚才还有些惴惴不安、惊慌的小脸儿,顿时变得眉开眼笑。
白娘子搂紧她,没有言语,似是打算以无声胜有声。
张海看到萧易出现,脸色闪过一丝厉色,冷笑道:“哼,市井无知妇人言语罢了,以县令大人、县尉大人的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计较。”
“哦……是嘛~那还有张捕头呢,这是嫌马捕头坐的时间太长了啊,迫不及待想取而代之了?”萧易继续讽刺到。
“你……萧易,我告诉你,牙尖嘴利是没用的!”张海大怒,沉声说道。
顿了顿,又接着道:“你还有脸说我,我问你,这几天你就到衙门点个卯,然后一天都不见人影儿。你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萧易大笑,指了指他,说道:“你可真太搞笑了,你这还没当上捕头呢,这就开始提前使用捕头的权利了!谁给你的勇气?你麻麻吗?”
“哈哈哈哈……”
在场围观众人,轰然大笑。
笑声中,张海脸色由青转红,由红转黑,非常精彩!
“萧易,你也就剩个牙尖嘴利了,打打嘴炮还有用。”
张海深吸一口气,眼珠一转,又接着说道。
“我来向白娘子提亲,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莫非?”
意味深长的口吻,令众人浮想联翩。
一直无动于衷的白娘子,闻言,脸色顿时一白,不见一丝血色,让看到的萧易心中怒火万丈。
“莫非尼玛啊……路见不平人人踩,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小人嘴脸,你以为你是谁,还张大人,我呸……”
萧易忍无可忍,剑指张海,直接破口大骂。
“寡妇怎么了?女人也顶半边天,人家不同意,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骂完张海,又怒视王婆骂道。
“还有你这死肥婆,张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在此满口胡言,难不成你俩是穿一条裤子的?”
张海一脸涨红,气的睚眦欲裂。
王婆唯唯诺诺辩解道:“这位差爷,民妇说的也是实话,我也……”
话没说完,被萧易立马打断,怒喝道:“滚!不然今天我就让你,到牢里体验一下新生活。”
王婆缩了缩脖子,不再废话,转身快速离开。
“哼,小人得志,且再让你猖狂两日!”张海冷哼一声,狠狠看了他两眼,意味深长说了句,拂袖而去。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围观众人也纷纷散去,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