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看得心疼，他坐到床边，轻轻抚上她的面颊，他温柔的低声的说，“果果，我在，别怕。”

他没再去管季然他们，此刻他眼里只有果果，他心疼着果果，舍不得的……却又不能帮果果分担。

云知不能，季然不能，季轩一样不能。

迷迷糊糊被疼痛叫醒的唐果萌，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的转了转眸子。

“果果，你感觉怎么样？”云知心疼的，轻轻的出声。

也将唐果萌的视线定在他身上。

她看着他，仍是蹙着的眉，露着几分疼痛，可眸子却又一样带着迷茫。

这样的果果，让云知抓不住。

“果果……”他出声，小心翼翼的。

唐果萌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她眸子转了，看向了一旁的季然，以及……季轩。

最后视线却是定在季然身上：“……你是季然。”

她开口，却是对季然。

不是云知也不是季轩。

季然没觉得‘受宠若惊’，反而他却知道这是她聪明的选择。

因为她将最不‘重要’的他摆在第一位，避免了云知与季轩的‘相争’。

也可能她只是逃避，不知道如何选择，是云知还是季轩。

“我现在才知道，你最在意的人是我。”他笑着回了果萌。

而此刻唐果萌的视线在云知和季轩之间来回转着，最后停在云知身上，她对云知笑了，“你是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