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含沙射影,来人,加大力度给我查!”华逸墨一双眸子紧紧的锁在一起。
这件事搞得他最近一直很苦恼,一天都在书房待着,午膳都没有用。
院里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说,奉盏茶都小心翼翼的。
孟椒染闻讯赶来,担忧地看向书房:“王爷现在如何?”
“午膳粒米未进,厨房刚炖好的燕窝,奴婢也不敢送进去……”
闻言更加担忧,孟椒染接过托盘,安抚般笑了笑:“没事,我去吧。”
但刚推开门,里面便扔出一个册子,伴随着暴躁的声音。
“不是说了不要来烦本王?”
孟椒染吓了一跳,险险躲过,拧眉道:“王爷。”
听见声音,华逸墨神色稍微缓和:“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午膳都没吃我怎么坐得下。”孟椒染放下燕窝,满目担忧道,“厨房炖了燕窝,王爷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华逸墨正烦着,压制着脾气想催她离开,“我没事,你下去吧。”
孟椒染心里更是担忧,上前为他捏肩,宽慰道:“那些东西不过市井之物,王爷莫要多想,凭空惹得自己不悦。”
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华逸墨整个人来气,拧眉道:“你来就是说这个?”
孟椒染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压制不住脾气,冷脸指门:“出去。”
“王爷……”孟椒染惊愕,又有些委屈地小声喊了声。
但华逸墨此刻心烦意乱,一横眉一拍桌就喝道:“出去!”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孟椒染委屈地咬住下唇,转头就啜泣着跑了出去。
一时间,院里更是风声鹤唳,下人们不敢行差塌错半步。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梅方承知道后匆匆赶来,见到了月下独酌的孟椒染。
叹了口气,梅方承走过去:“你这又是何苦。”
孟椒染酒醒了一半,小手攥紧衣袖,快步走过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你怎么来了?”
“王爷性子不好,你受委屈了。”梅方承想探上她的肩头,又苦笑着放下手。
孟椒染闻言眼泪都要冒出来了:“你都知道的事,他却不知。”
“你又何苦困在这个囚笼借酒浇愁……也罢,今夜我就陪你一醉方休。”
这边还在极力寻找画本的幕后主使,孟卿璃已经借233的嘴听了孟椒染的一手八卦。
“这梅方承倒是打得一手好牌,挑了个好时机。”孟卿璃无语,“他这是想挖男主的墙角啊。”
233也无语,想说话,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这不还是怪你。”
“怪我做什么。”孟卿璃瞪大眼睛,理直气壮改口,“那说起来梅方承也挺聪明的,是他自己抓住了时机。”
“不怪你怪谁?不是你擅自更改剧情,哪儿来的现在这出,不按套路走你这个人。”233也无语。
这是大实话。孟卿璃只好无奈道:“你就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你只等着看戏好了。”
遇到这么个宿主,233除了看着还能怎么办?只得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