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为了那个男人,值得吗?”
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爱她,为什么她就是要这么的执拗,非要做国主夫人不可?
郭依然瞌着眼,脑海里,全是陨墨那张冷酷的脸。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值得。
只要能做陨墨唯一的妻子,都值得。
哪怕,需要搭上性命!
垂头,冷羽吻了吻郭依然的手,“我知道,你爱他……”
也知道,她根本不爱他。
可是,有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得到,越想要拥有。
慢慢的,这得不到的东西就变成了无法抹灭的执念。
郭依然的执念,是陨墨。
而他的执念,是郭依然。
闭了闭眼,冷羽牵强的笑了笑,“所以,为了你爱的人,好好活着,忍耐。因为,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郭依然闭着的眼皮抖了一下。
是啊,她必须活着,只有活着,她才能继续努力,成为陨墨唯一的妻子……
“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冷羽垂头,靠在郭依然的手腕上。
若不是她重伤,他怕是永远都没有这样和她独处的机会吧?
若不是她重伤,他怕是连陪她的资格都没有吧?
阿然,我爱你啊,你感受不到吗?
第三次竞选的时间一天天接近,叶小白越来越忙。
工厂要运营。
新产品要上市。
再加上要做西郊矿区的开采文案,她忙得像个陀螺似的。
甚至,吃饭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她让维斯直接将饭菜送到实验室或者办公室。
叶小白忙得团团转,叮咚却闲得浑身都发霉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叶小白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叮咚坐在院子里,百无聊奈的甩了甩尾巴:“哎,没人陪我,我孤独寂寞冷……”
“吱吱吱……”
一只老鼠抬着小爪子一下一下的给它顺毛,一只则蹲在它面前,小爪子在它那毛茸茸的脚背上按啊按。
跪趴着的那只老鼠最有出息,因为,它在给在给叮咚做脚凳。
一个任劳任怨的脚凳。
凌晨的夜很静,一丝声音也没有。
“我猜,叶小白今晚又要熬通宵。”叮咚耸拉着脑袋,声音带着丝丝倦意,“小白她身体还很弱,这样熬下去可不是办法。”
“吱吱吱……”几只叫唤了两声,表示赞同。
主人这么熬下去,确实不是办法。
“得想办法让小白休息一会儿……”叮咚甩了甩尾巴,自言自语,“可是,小白她不会听我的,所以,除了安眠药,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吱吱吱……”三只老鼠集体摇头,它们也不知道。
毕竟,它们的智商是真的很低。
“难道,就真的只能用安眠药了吗?”叮咚开始纠结,“小白那么聪明,到时候发现我给她吃安眠药,她会不会抡起扫帚追着我满屋子打?”
“吱吱吱……”三只老鼠小鸡啄似的点了点头。
若叮咚真的那么做了,真的会被主人打。
要知道,对于主人而言,耽搁她的时间,就等于在要她的命。
她最近很拼!
不要命的那种。
所以,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叮咚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她肯定六亲不认。
“那怎么办?”叮咚站起身,抖了抖松软的毛发,“阿墨交代,一定要让叶小白每天至少休息十个小时……”
可这叶小白一连三天都不眠不休,它怎么跟阿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