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知做完一系列动作，起身，神色温柔，“行了，走吧。”

“嗯。”

难得没有互怼，梁卉迟觉得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教室里挤满了人，聒噪的声音像是吵杂的早间菜市场。

梁卉迟刚坐下，林可芯就把昨天的笔记放到桌上，说：“梁同学，这是你昨天请假后的重点讲题，你可以拿去参考一下。”

她小心觊觎着隔壁那位表情，又说：“虽然比不上学神，但是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谢。”

梁卉迟心中一暖，接过笔记，翻了翻，说：“你写的很棒，字也好看，真的很谢谢你。”

林可芯一笑，被人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哎呀，别客气，我们都是同学，相互帮助是正常的啦。”

“正常的啦”

尾音拉长，陈浩捏着嗓子嗲里嗲气，“梁同学，你就别和她客气啦～”

林可芯反手抓起一本历史书就砸了过去，一改刚才平易近人的样子，怒吼：“闭嘴吧你，陈事儿精。”

陈浩双手接下厚重的历史书，在书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睛。

“妈呀，这砸下来，你可就是杀人未遂了，林可芯，你能不能干点符合你女孩子身份的事情？”

林可芯柳眉一挑。

“抱歉，不能。”

梁卉迟拉了拉顾行知衣角，小声问道：“他俩一直这样么？”

顾行知嘴角勾了勾，说：“哪样？”

梁卉迟凑近了些，声音软软的，说：“相爱相杀啊，他俩一直这样相爱相杀么。”

顾行知语气淡淡的，“谁知道呢。”

他声音很轻。

但还是让前面的人听见了。

林可芯倏地转过头来。

【作者题外话】：小顾同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居家旅行具备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