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微风拂过树梢,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操场上每个人身上。
唯独林伶有种被人掐住咽喉般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我”
她身子止不住发颤。
路予白捡起地面上滚落的篮球,走近她,路予白长的很高,身高一八五的路予白站在林伶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她紧紧闭着眼睛。
脸被很轻的拍了两下,那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同学,我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
“你欺负梁同学啊?”路予白弯着腰看她,脸和她贴的很近,“告诉我,你怎么欺负梁同学的,嗯?”
林伶的眼泪哗哗的流着,止也止不住,边哭边颤抖着身子,说:“不不不不是我。”
顾行知微抬起下颚,声音淡漠,“另一个人,哪个班的?”
“嗯?”
路予白惊讶的看向瘦弱的林伶,“居然还有同伙啊?”
“巧了。”
“哥哥我男女不忌。”路予白揣着篮球在指尖转了个圈,“都上的了手。”
操场上有不少篮球队的。
路予白一向人缘好,不少人过来和他打招呼。
“小白,走啊,吃冰去。”
队友上前揽过路予白的肩膀,看见哭红了眼的林伶,大惊失色,“怎么好好的还哭上了?”
“喂。”
另一个人轻声对路予白说:“不会是和你告白,被你拒绝了,哭了吧?”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队友符合,“世上鲜花千千万,错过一株是一株啊。”
路予白平日里和他们疯惯了。
开玩笑也是生冷不忌。
闻言。
下意识看了眼站在顾行知身边的梁卉迟,眼神晦暗不明,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先走吧,我处理一下私事。”
队友见情况不对。
点点头。
“有事打电话啊。”
两个人并肩离开,路予白又喊,“还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管她喜不喜欢我呢,我喜欢她就好了。”
队友一愣。
回头。
纷纷竖起大拇指。
“您真汉子。”
“您真专情。”
路予白那句话一说出来。
其实就后悔了,他瞥了眼梁卉迟,见人微微靠向顾行知,瓷白的小手捏紧了顾行知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