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本来是要去看白爸爸的,可是楼梯上了一半,就被人给弄晕,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手脚都被捆住,关在一楼的杂物间。”
“他们还捆了你?”司清瑶心疼到失声,立马去拉安安的手臂查看,“妈咪看看,有没有受伤。”
一看,安安不管是手腕还是脚踝上,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泪水一下子从司清瑶湿润的眼眶中滚落。
她的宝贝,才五岁大,就被白家的人给这般虐待。
再怎么说,安安也算是从小在白家长大的,基本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结果没想到白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这般对待她们母女。
司清瑶越想,整个人越发的愤怒。
整个身子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
她赫然起身,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安安还是第一次看见妈咪这么生气。
她顿时庆幸刚才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不过,心中的愧疚更加深了。
整个房间,因为司清瑶的怒气,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惶恐。
就在这时,一道清润且浅的声音,突兀响起,压下这股摄人的怒意。
“你刚醒,还不适合去讨要公道,等你身体里的残药都消除了,再慢慢来也不迟。”
君九渊慢条斯理地说着。
听到君九渊的话,司清瑶想起她在白家晕倒,着实诡异。
她看向君九渊问道:“什么残药?”
难道是在白东旭房间,白母偷偷下的那种药?
君九渊摇头,“是一种慢性药,能影响人的神经系统。”
司清瑶脸色唰地一下子,雪白一片。
慢性毒药?
她什么时候中了这种毒药?
司今安的头垂的更低,几乎埋进在领口里。
她不敢面对妈咪,借口肚子痛离开。
君九渊走到她的身后,垂眸看着还蹲在地上的司清瑶,说道:“其他事情先不要考虑,自己身体重要,我带你去看下医生。”
这些道理,司清瑶自然明白。
她暗叹一口气,正要起身,眼角余光瞥见君九渊垂在腿侧的左手。
本来完好的手背上,多出了几道血红伤口,皮开肉绽,有点触目惊心。
这难道又是把她从白家救出来的时候,给伤到的?
右手缠着纱布还没好,左手又受伤了。
司清瑶顿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她硬着头皮问道:“你左手怎么受伤的?”
君九渊也没当算诓她,如实说道:“自己砸的,和你没关系。”
呼!
司清瑶悄悄松了口气,先一步离开房间,率先走了出去。
“走,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这个医生,如果她猜的没错话,应该就是岑建平。
很多事情,她都还没有搞明白。
刚好君九渊和岑建平认识,通过君九渊这层关系,搭上岑建平,在慢慢打探岑建平和白东旭的关系。
两人来到岑建平的医馆时,今天不是岑建平坐诊。
岑建平亲自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