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家。
张家还是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围在桌子面前吃饭,桌上都是些美酒佳肴。
“刘厂长,我再敬您一杯。”张家大哥张建国站起来,点头哈腰的给坐在主位上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敬酒。
那男人嗯了一声,接过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我跟你们讲,这溧水村,都是我祖上开发的,你们能住在这,都得感谢我刘家。”
“是是是,刘厂长说得对。”张建国跟个狗一样舔着脸又给男人满上:“那这个,明年的合作...?”
“合作?哼,你答应给我的人呢?”刘厂长明显是喝多了,一提到这个生气,直接摔了酒杯,怒气冲冲的站起来:“都说了,我要人!我要张绣儿!把张绣儿给我一切都好说!”
“是是是。”张建国脑门上滴下几滴冷汗,一边在心里咒骂陈二阳,狗日的陈二阳,把张绣儿那个破鞋看的跟宝似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了,张家最小的弟弟慌慌张张的进来:“哥,他来了!”
张建国十分不耐烦,把怒火都撒在了弟弟身上:“长这么大连个话都说不清楚?谁来了?不认得名字是不是?”
“陈二阳,是陈二阳。”小弟的脸上划过一丝恐惧:“我们,我们圈里的猪羊,全死了!”
这一句话,可给张建国的酒醒了。
他瞳孔猛缩:“你说啥?”
猪死了???
要知道,一头猪可能是一家一年到头来最大的收入了。
张建国也顾不得还在酒桌上的刘厂长了,一把推开小弟,就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他直奔院里的猪圈,看了个肝胆俱裂,他们张家所有的猪,鸡,甚至连看门狗,都跟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建国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很快锁定了正站在院子中央的陈二阳,咬牙切齿的,巨大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点燃了:“陈!二!阳!”
陈二阳悠哉悠哉的站在院子最中间,听到喊声,懒懒的挑了挑眉:“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到。”
“你!你踏马的有病是不是!”张建国简直心疼坏了:“我的猪!”
陈二阳耸了耸肩:“我也不想,只是你家弟弟不让我进去,我只能想办法叫你出来了。”
事已至此,明显无可挽回,张建国只恨不得把陈二阳抽筋扒皮:“你等着,你等着,你看我告不告你!”
“行,我等着,不过,我今天来,是来找个东西的,你先把东西给我。”
还找东西?他还能让陈二阳在这待下去?张建国当即破口大骂:“滚滚滚!我这没有你要的东西!我可告诉你陈二阳,我们张家今天有一位贵客,那位贵客可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把人惹火了小心你的小命!”
陈二阳闻言挑了挑眉,这样啊,那他就更有兴趣了。
“我还挺好奇的,要不把他也叫出来吧。”
张建国气的都语无伦次了:“你你你!”
“不过,你猜一下。”陈二阳看着院子里的张家人,眯了眯眼,语气恶劣又阴毒:“刚刚死了猪羊才把你叫出来,这下要死些什么东西,才能把你那位贵客喊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