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当即扭打在一起,蔡文静拼了命的抓陈绣儿的头发,拽陈绣儿的衣服,甚至用上了手和脚,拼命地想把陈绣儿给拽到地上去。
她看着陈绣儿这样一幅干干净净的样子就发狂,凭什么,凭什么她被关在这里满身尘土,陈绣儿却脸色红润,跟个贵妇人一样。
呸!不就是个乡野村妇吗!
虽说陈绣儿比蔡文静心态要平稳一点,但是耐不住蔡文静怒气冲冲,而且还不怕死不怕脏,慢慢的,陈绣儿居然落了下风。
眼看着陈绣儿洁白的脸上也被沾上几个泥印子,蔡文静逐渐笑的癫狂起来,好像这样自己就赢了似的。
可惜,就在她要把陈绣儿拽到地上之前,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那一只手骨节清晰,虽然清瘦却充满了力量,是陈二阳的手。
那只手把两个女人分开了,并且把陈绣儿给揽进了怀里。
蔡文静浑身一颤,动作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了。
陈二阳不是没来吗?
顷刻间,她刚刚所有的得意和胜利都仿佛不堪一击的镜子一样碎了,能打过陈绣儿又怎么样,在陈二阳眼里,她不过就和一只蝼蚁一样好拿捏。
蔡文静慌乱的都忘记求饶了,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这样对陈绣儿陈二阳会不会直接让人杀了自己?
然而她想多了,陈二阳根本没有搭理她,而是仔细的看着陈绣儿,有点心疼的替她抹去脸上的灰:“梅姐,没受伤吧?”
陈绣儿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蔡文静,眼里的那抹怜惜和犹豫全都没有了,她对陈二阳说道:“二阳,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群男的不是还在吗?”
陈二阳挑了挑眉,立即答应了下来:“梅姐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蔡文静跪在原地,听傻了。
她现在明白了,她的结果是由陈绣儿决定的。
而刚刚陈绣儿和她提起玩伴情谊,她居然自己否定了。
是她自己把自己葬送了的。
反应过来的蔡文静连滚带爬的过来抱着陈绣儿的腿:“绣儿,绣儿,你别这么对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刚刚就是我贱,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我都行,我绝对不反抗!”
陈绣儿漠然的看着她,轻轻的抽出了自己的腿。
陈二阳揽着陈绣儿走了。
蔡文静疯了一般,还想要上去抓,被冲进来的两个人给按住了。
陈二阳两人刚走,另外被绑成一团的男人被送了进去。
一共五个,都喂了烈性春药,可以直接让人精尽人亡的那种。
溧水村的后山那座小房子,绝望凄厉的惨叫,彻夜不息。
距离蔡文静被送走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虽然这件事过了很久,但是陈绣儿还是有点应激焦虑,成天担心小丫在学校里受到欺负。
“好了,梅姐,不要瞎想了。”陈二阳看见陈绣儿又在院子里发呆,无奈的上前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学校那边我都已经解决好了。”
当初和蔡文静串通一气的老师全都被陈二阳给换掉了,刘校长做事勤快的很,说换就换,没一点墨迹的。
新的老师也知道,小丫背后应该是有人的,所以对她格外照顾也格外关心,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好工作就丢了。
而且蔡文静被轮了整整三天,被送走的时候人已经疯了,丝毫不像一个曾经的小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