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鑫月听到林晚舒这段意味深长的追问,精致的妆容也遮挡不住她的慌乱。
“徐律师,你不会记性那么不好吧!我们只有三四年没见,你就忘记我了。”
林晚舒秀眉一挑,眉眼之间充满了挑衅,但刚才还嚣张的徐鑫月忽然语塞了。
刚才还是怼天怼地的大律师,如今黑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徐律师贵人事忙,忘记我,也不奇怪……只是我想帮徐律师好好地回忆一下吧!”
“林晚舒,这里是法院,你不要说和案情无关的事情!”
徐鑫月欲盖弥彰道,起身就要离开,但是林晚舒却反问她。
“徐律师,你有没有做和和案子无关的事情呢,比如说……你的人把陈律师带到哪里了。”
“你……这叫诬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再说,我现在就报警!”
徐鑫月恼羞成怒,开始大声指责林晚舒的不是,已经拿出了手机,扬言马上就拨号。
这女人着实不好对付,被林晚舒戳到了脊梁骨,还能那么振振有词。
但是林晚舒可不是吃素,她故作无奈耸肩,压低声音说道。
“我真的没想到,你和我二叔能保持那么久的情人关系!还没名没分给他生了个儿子!”
“你……你胡说什么?”
徐鑫月真的是把厚脸皮玩得666。
明明脸上写得的是满满的心虚,额头上伸出了细密了汗珠,但是嘴上还是不愿意妥协。
“我要是胡说,你大可以报警的!徐律师,你干着急,不报警,这是为什么呢?”
林晚舒勾唇一笑,径直的坐在了徐鑫月的对面,两手交叉抱着胸,倚靠在沙发的椅背上。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佻的眉头带这几份胜利的姿态。
徐鑫月目露怒火,死死的盯着林晚舒,但是眼神之中又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可能她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林小姐,现在会变得那么强势。
“徐律师,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和我二叔鬼混被我撞见,恼羞成怒那我出气,你有印象吗?”
面对林晚舒忽然翻旧账,徐鑫月整个人都懵了。
很明显她真的忘记了曾经欺负过林晚舒,但她反应也够快,冷声的质问道。
“你想干什么?”
“这是法院,我可干不出绑架威胁人的事情!但是我可以把你和我二叔的事情公诸于世!你是律师,你应该明破坏他人婚姻的罪名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林晚舒这么一说,徐鑫月彻底的慌了。
她当然知道破坏他人婚姻的罪责不是要接受多么重的刑罚,而是会被舆论压死。
“二婶要是知道,你和你儿子估计会被活活打死!我二婶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徐律师你的只野生野估计也得到此结束!”
这些利害关系,徐鑫月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忽然被林晚舒握住了软肋。
她气得举起了杯子,想要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但是林晚舒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冷声警告。
“你要是高出动静,想把这件事闹大,我奉陪到底,其实你知道二叔的案子很难翻案。对吗?”
徐鑫月一个字也说不出,涨红的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想就此堵住了林晚舒的嘴,但是冷夜修的保镖就在附近,她一动手,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此刻,徐鑫月忍着怒火,但却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她不甘心被林晚舒牵制,索性也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质问林晚舒。
“你想让陈律师好好地吗?”
“哦?你总算提到了陈凡律师了!徐律师,你知法犯法,真的是好样的!”
林晚舒没有正面回应徐鑫月的问题,而是继续冷嘲热讽。
徐鑫月见林晚舒丝毫不慌,她却慌得不行,开始口不择言。
“好你个林晚舒,你只管自己的利益,不管律师的死活了吗?”
“难道你能为我律师的死活做担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