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杨领命去办。
顾长泯看着萧子墨微微往后仰了仰。
“老大,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萧子墨神色有些凝重。
“我看你不如放过嫂子吧,放过她就不会受伤了。”顾长泯说的云淡风轻。
“会死。”萧子墨对这个女人上心,滨城人人尽皆知。
到时候一出去就会被人盯上。
顾长泯点了点头,深觉萧子墨说的对。
但老大要做的事,什么时候没成功过。
“去给霍氏公关下套,这个你最在行。”萧子墨抬眼看向顾长泯。
顾长泯背着医疗箱,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就我最在行了?”每次明明也有老大出谋划策的功劳。
“让你去就去。”萧子墨面色一冷显然不悦。
“哎,明白了。”顾长泯没办法。
“另外,让贺子书带人去现场勘察,务必要一系列准确的数据,最好还原当时场景。”
能够根据现场痕迹还原场景,这是贺子书的特长了。明明老天爷赏饭吃,但他偏偏只喜欢吃喝玩乐。
“知道了。”
贺祁被人打到奄奄一息,抬上二楼的时候,已经毫无声息了,浑身都是鲜血。
季舒瑶趁着萧子墨不在,悄悄潜入隔壁房间。
黑暗中,贺祁是睁着眼睛的,只是全身都被纱布包裹,像个秘制的粽子。
季舒瑶轻易就走了进去,神色浅淡。
“想好了要怎么说了吗?”
“只要你愿意,我就告诉你这项链的来历。”
季舒瑶也不清楚这项链的用途,只是想探探口风。
他的薄唇格外干裂,面色苍白,全身都裹起来,显然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季舒瑶拿起一旁的水杯,拿起木棉,给他干裂的唇,蘸了点水。
只一点点。
他迫切的想要喝更多,睁大了眼睛,举起了被包裹的手臂,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皮肤,与满身白色的绷带相得益彰,格外秀气。
“到底为什么刺杀他?”萧子墨没有杀他,还派顾长泯为他诊治,光凭这点来看,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否则怎么能住在老宅。
他张了张嘴,示意季舒瑶将水倒给了他。
她贴近了他:“我听着。”
正在此刻,贺祁的手正在一点点朝她靠近。
他喉咙里有压抑低沉的轻喝声,像是正处于极大的痛苦中,想要抓住她的脖子,取下项链。
季舒瑶神色依旧淡淡,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手掰开起了身。
“你也想要?”
他先前听命于脖子上戴项链的人,而这个项链,并非她夺来,而就是它的主人?
这个认知,让贺祁缓不过神来。
如若是这样,他怎么能对主人动手。
“看来这个项链,果真来历不浅。”季舒瑶看着他眼底的震惊道。
“只要你告诉我前因后果,并表示不会再对子墨动手,我就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