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惨叫声。
季舒瑶推开门,却听旁人议论。
“这人吊打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还一点眉目都没有。”
“照着她那个脾气,别早就吩咐人打死了。”谁不知道在萧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脾气古怪的大小姐。
一旁的人摆了摆手。
“死了还叫我们送什么饭。”
“不过码头的人倒是挺硬气。
季舒瑶有些好奇。
原来那天拦截他们的,是码头的人。
“承认偷盗都签字画押了,这次厉氏是逃不掉了。”
“行了行了,别把夫人吵醒了,你没看到今早总裁脸色不好嘛?”随即几人快步退下。
季舒瑶却探出了头,换了身衣服,去了地下室。
幽长的黑暗中不时有惨叫声传来,时而远,时而近。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他们停手。”萧菀才三十岁左右,生了一张圆脸,显得格外年轻,风姿绰约。
微微倚靠在椅柄上,透着几分凌厉不羁。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你的身体为你开口了。”说着萧菀示意了一旁身穿白褂的,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凌迟听说过吧?”萧菀的目光极其冷静。
“别让他死了开始吧。”银亮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愈显削薄锋芒。
被绑在刑架上的壮汉瑟瑟发抖,这手术刀,得剥多少刀?
身边的人拿起刀便朝壮汉逼近。
森冷的寒光,一点点击破敌人的防线。
“我说!我说!”壮汉眼底一瞬间布满慌乱。
萧菀扬头示意了一下,底下人拿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壮汉:“想想被削成块,还是考虑乖乖自首。”
正在身边的人拿认罪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萧菀的手臂。
后者忽然面色一沉,保镖跪地求饶。
“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大小姐责罚。”
萧菀冷冷的撇了地上的人影一眼,既不是萧家老人也不眼熟,那是谁?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我的,剁了。”
无视那人的求饶,保镖直接被拖走。
走到门口的季舒瑶就听见了这句话,顿时吓的手脚冰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她碰过了好几次,会不会被砍。
“将这张纸曝光给媒体。”
萧菀虽然平时看起来和颜悦色的,挺好相处,如今看来,格外可怕。
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伪装。
季舒瑶看到了刑架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身影,正想转身离开。
“来都来了,坐会儿再走。”那道声音淡淡传来。
季舒瑶莫名觉得腿肚有些发软。
萧菀抬起头,看着季舒瑶若有所思:“日常手段,你不会被吓到了吧?”季舒瑶又看了一眼一旁带血的鞭子,眼底闪过了一丝畏惧,摇了摇头。
萧菀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对季舒瑶道:“他说项链,用来做某种交易……”
季舒瑶有些惊讶:“什么交易,可有说地点?”
萧菀敲击了一下手腕,摇了摇头:“这等机密他应该接受不到。”
季舒瑶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紧张了。
“我先出去。”
萧菀眼底闪过了一丝好笑:“你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