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盯着裴斯夜,后者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浑身充斥着水汽。
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人鱼线分明,蜜色的胸膛肌肉紧实。
直接将迟意圈住:“一半粉丝而已,不后悔。”
迟意也没有想过,仅仅是那一夜,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逐渐有了交集。
双手交叠,他将她压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季舒瑶发了高热,病的有些严重。
单薄的衣服套在她纤瘦的身体上,更显削瘦单薄,面色惨白,薄唇干裂,仿佛一阵风来便能吹散了。
萧夫人也匆匆忙忙的来了,难掩眼中心疼。
顾长泯被叫来。
“什么原因?”萧夫人问。
顾长泯看向一侧的萧子墨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那啥要节制,嫂子身体有些弱,经不起……这么折腾。”
萧子墨眼神落在顾长泯的身上,后者下意识的止言不敢再说。
“长泯出去!”萧夫人声音里染了些许厉色。
萧子墨耳尖发红,面色依旧平静。
萧夫人上前露出她白皙的锁骨,都是淤紫的痕迹。
“你是不是欺负她?”
萧子墨喉头哽了哽,不就是昨晚……要的很了……
“没有。”
季舒瑶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吵。
“出去说!”萧夫人厉喝。
“从小到大,我都没说过你,这次怎么回事?”萧夫人明显有些生气。
“不知道女人是用来疼的?”
“你好容易把人娶回家,就是这么待她的?”
萧子墨低着头,也知道这次是太过了。
“不会有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萧夫人显然有些生气。
“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一处好地?”
“人都病了,这几天不准去上班!”萧夫人板着脸命令道。
萧先生有些汗颜,但也没有理由反驳。
“她身体太弱,需要好好补补。”
“以后再这样,别怪我不认你!”萧夫人放了狠话。
萧子墨怔了怔,他有这么便宜过?
“她是穿少了,才生的病……”
萧夫人目光凌厉的投过来,萧子墨下意识止言。
“再敢多说一句,三个月别同房。”
萧子墨一向冷漠的冰山脸,有些皲裂。
三个月会憋坏。
“我知道了。”平静的语气之下,似乎有几分委屈。
季舒瑶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听萧菀说了这些。
笑的前仆后仰。
“妈真这样说?”
“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专门照顾你,一个星期不能同房。”萧菀忍不住笑。
“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这大侄子这么委屈。”萧菀险些要将眼泪笑出来了。
萧菀一向同萧夫人看不对眼,这次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
“唯一一次干的漂亮事!”
季舒瑶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他人呢?”
“估计又在听萧夫人训斥,传授寻孙大计。”
季舒瑶也没有想到,萧先生在萧家的地位直线下降。
“那上次的事岂不是人尽皆知了?”季舒瑶耳朵发红,有些羞赧。
“那又不是你的错。”萧菀附耳上去跟季舒瑶说了点什么。
“给他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