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么柴房,西厢房,根本没有办法比较。
斐尘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除了一只眼睛有所缺陷,其他的,可以称得上脱胎换骨。
丛宜坐在窗前,思绪有些飘远。
“姐姐在想什么?”斐尘倒了杯茶,朝她递了过去。
“想回家。”丛宜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眺望远方,自然说道。
斐尘以为她说的是玄女宫,拿着茶盏的手收回,然后抿了一口,“她们把你逐出师门,就这样你还想回去?”
“我说的不是这个。”丛宜偏头,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是哪里?”斐尘接着询问道。
“这么说吧,我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简而言之,我呢,是因为一场意外,才来到了这里。”
“或许我只有死了才能回去。你明白吗?”
“可我这身体仿佛有金身护体似的,玄女宫的人伤不了我,就连我自己都没法解决。”丛宜看着半倚在窗边的斐尘,才注意到原来他已经换了衣服。
斐尘看着司情,深邃清冽的眼眸似乎有魔力一般,只停留几秒,就能把人吸了进去。
丛宜及时错开与他的视线,神色有些不自然。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寻死的原因?”
将司情在天香坊里的一系列迷惑行为串联起来,斐尘已经有了答案。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她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让她离开。
“既然姐姐那么想死,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主意。”斐尘从天香坊里出来后,说的话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
“什么办法?”丛宜看他,眼里充满了期待。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斐尘来了兴致,嘴角微勾。
条件?
丛宜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随后捂紧自己的衣服,警惕的看着他。
斐尘对司情可是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