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宫里赏下来的东西,怎么能卖?”银铃满脸诧异,“这可是皇上和珍妃娘娘的赏赐,您要是拿去卖了,岂不是打他们的脸?”
也对,为了点儿银子得罪皇上和珍妃不划算。可是干吗赏她这些呢,给点正经诊金不行吗?顾倾唉声叹气,让银铃把东西收起来。
银铃正收着,顾蝶飞登门造访。
她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姐姐真是好手段,竟救了皇上,成了皇上的大恩人,这下就连齐王都要对你恭敬三分了吧。”
顾倾淡淡一笑:“怎么,坏了燕王的好事,你急了?”
顾蝶飞可不就是因为皇上苏醒,燕王即位的希望落空,才恼羞成怒的。她登时竖起了眉毛:“谁比得过你,诡计多端,胆大包天,竟连三个野种都敢留在齐王府。”
“那是我的本事,跟你没关系。”顾倾忽然间抽出戒尺,啪地一声拍在了她的手背上,“不过你把三个孩子带到李家庄,还向郭婉茹泄露此事的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顾蝶飞疼得差点溅了眼泪,气急败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戒尺的用途,你竟敢拿来打我!”
“戒尺的用途?戒尺的用途不就是用来教训人?别说这好歹是御赐的戒尺,就算只是一根普通的竹条,我想打你还不是就打了。”顾倾欣赏着顾蝶飞摇摇欲坠的眼泪,心情大好。
顾蝶飞气道:“你别以为现在是在齐王府,我就拿你没办法,等我一回家就告诉爹娘,他们不会饶过你的。”
“告诉呗,随便告诉。”顾倾忍不住笑了,“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拿我怎样?难道他们现在还能拿孩子要挟我不成?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你和郭婉茹,若非你们告密,我哪有机会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如今父亲和你娘失去了要挟我的筹码,一定气到跳脚了吧?”
顾德全和连氏可不就是气到跳脚了。顾蝶飞沉下了脸:“你少得意,今天正是父亲让我来的,他得知你把野种留在齐王府,非常生气,命我马上把他们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