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婉茹百般反抗,但银铃力大如牛,还是把她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
“王妃,她根本没带镯子来!”银铃气呼呼地向顾倾禀道。
她当然没带镯子来了,万一顾倾收了镯子,却不给她解毒怎么办?郭婉茹整了整衣衫,站直了身子:“王妃把药膏给我,我马上派人给您送镯子来。”
顾倾斜倚在椅子上,一点儿也看不出着急的样子来:“你留在齐王府,等我给你把药膏涂完再回去,岂不更好?”
燕王府还有两个人,正等着她拿药膏回去救命呢,她怎能留下治好再走!郭婉茹有点急了:“我好心给王妃送镯子来,王妃却吝啬一管药膏?您也不想想,我如果没捡到您的镯子,又怎会倒霉中毒?”
“行了,别装了。你还真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顾倾啪地一声,把那枚西贝货扔到了她面前,“再装下去,后面两次药我不给你了,反正只是一枚镯子,我要不要都无所谓的。”
顾倾一横起来,郭婉茹就怂了:“我这就回去给您取镯子,等我把镯子还来的时候,您就把药膏给我,好不好?”
她为何一再要求把药膏带回去,而不是留在齐王府治疗?这不合常理吧……顾倾眯了眯眼睛,斩钉截铁:“不行,药膏只能在我这里涂,不然出了事,谁负责?”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郭婉茹没办法,只好先回去了。
燕王一见到郭婉茹,就发现她身上的红疹颜色变淡了,登时又惊又喜:“她给你解药了?”
“她不肯给。”郭婉茹沮丧地道,“她说了,药膏只能在她那里涂,不能带走。”
只能在她那里涂?所以他跟顾蝶飞,必须面对顾倾了?燕王又气又急。但他的红疹都爬到脸上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带上顾蝶飞,上齐王府去了。
不凑巧,他到齐王府的时候,顾倾已经离府去炼丹房了。他只好又带着顾蝶飞,去了炼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