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汗巾,不是顾倾刚刚从他这里抢过去的吗?!慕容羽瞪大了眼睛。敢情她索要他的贴身之物,不是因为对黑水庄的男人余情未了,而是为了陷害白欣然?!
刚才在土地庙的时候,他还纳闷来着,为何顾倾知道了他就是黑水庄的男人,却没有把他阉掉,敢情是因为他今儿有用处??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让他说什么才好!她不但奸诈狡猾,还一肚子坏水!当初也就是因为她中了合欢散,不然还不知谁强暴谁!
慕容羽莫名地气得慌,恨不得把汗巾甩到顾倾的脸上去。
但他也不过是想想罢了,终究还是没舍得,转头质问白欣然去了:“你若是看中了哪家的公子,让本王去提亲便是了,何必偷偷摸摸地私会?”
白欣然委屈得快要哭了:“表哥,怎么表嫂说什么你都信?明明是她在土地庙与人偷情,被我撞破后,恼羞成怒,反来诬陷我跟人私会!”
“你有证据吗?”慕容羽问道。
“男人的汗巾就是证据!”白欣然叫道。
慕容羽看向了顾倾。
顾倾耸耸肩:“你自己问易戈宝。”
易戈宝道:“王爷,我们跟着王妃进土地庙时,汗巾在表小姐手里。”
慕容羽瞥了白欣然一眼:“易戈宝为人如何,你很清楚,他是不会骗本王的。”
白欣然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滚落下来:“表哥,偷情的人真的是表嫂,不是我,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她有物证,有人证,而你什么都没有,你让本王怎么相信你?”慕容羽叹道。
白欣然呜呜咽咽,哭出了声来。
顾倾差点乐得笑出声来,赶紧忍住,一本正经地问慕容羽:“未婚的姑娘家偷人,这可是一桩丑闻,王爷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