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氏犹豫了一下：“对，没错。”虽然她进宫刚见到慕容羽脸上的胎记，就吓得逃出了宫，但起码她去过嘛。

“那他后来去了边关，也是您照顾的，对不对？”白欣然又问。

牛氏再次犹豫了一下：“对，没错。”慕容羽是去边关打仗的，她连饭都没给他做过，但起码他们都住在边疆，勉强也算照顾过了吧。

白欣然又问：“他脸上的胎记，是您帮他寻医问药治好的，对不对？”

牛氏再再次犹豫了一下：“对，没错。”寻思问药，是白谷之的功劳，但她是白谷之的媳妇，功劳记在她头上也没错。

白欣然握住了她的手：“娘，您为表哥付出了这么多，您就是他的半个娘呀。”

牛氏这次没犹豫，重重点头：“对，没错。”

“既然您是表哥的半个娘，那就是表嫂的半个婆婆了。”白欣然道，“今儿我要去送表哥，表嫂却派人拦着我，不许我出门。我就知道她把我留在齐王府，没安好心，果然，这才过了几天，她就把我给软禁了。娘，您该拿出婆婆的派头来，好好地教训她一顿，别让她忘了长幼尊卑。”

软禁？？牛氏的怒气蹭蹭蹭地朝上涨：“把她喊过来，我来问她！就算她是齐王妃，也得管我叫舅母！”

白欣然成功激起了牛氏的脾气，马上叫锦绣把顾倾请了来。

顾倾一进门，牛氏就向她发难：“阿倾，你表妹要去送阿羽，你为何拦在头里？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好好照顾你表妹的么，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银铃看不惯牛氏对顾倾不敬，袖子一撸，就要教训她。

顾倾一把拉住了她，对牛氏露出了满脸的委屈：“舅母，欣然身怀有孕，而且还没满三个月，正是胎像不稳的时候，我怎敢让她到城门那么拥挤的地方去？万一她被挤出个好歹来，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