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爽利?”江陵王马上又问。
顾德全还是摇头:“这我不知道。”
“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丈夫?!”江陵王大怒,一拐杖敲了下去,“难怪玉寒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原来是因为本王当初瞎了眼,给她挑了你这么个男人!”
顾德全抱着头,仓惶逃窜,一路逃出了江陵王府,方才松了口气。
他生怕江陵王追上来,尽最快的速度上车,回到了靖安侯府。
连氏见他满头是汗,神色慌张,疑惑问道:“侯爷,您不是去江陵王府了吗,怎么却跟受了大惊吓似的?”
“本侯可不就是受了大惊吓了。”顾德全擦了擦汗,心有余悸,但开口时,说的却不是他挨打的事,“江陵王和阿倾竟都问本侯,阿倾她娘当年是怎么死的。他们是不是发现什么端倪了?”
连氏却镇定得很:“侯爷,您这是自己吓自己。如果他们真怀疑到了您头上,怎么可能直接当面问您?”
这倒也是,看来是他想多了。顾德全终于放下了心来。
顾倾回到暗香阁,回想顾德全的“一问三不知”,唏嘘不已。韩玉寒跟顾德全虽为夫妻,但实则陌路,不知她和慕容羽,将来会不会也走到这一步。嗐,她跟慕容羽只是合作伙伴,根本就没亲密过,又何来陌路一说?
顾倾自嘲地笑了笑,打开空间,研究起了江陵王一家子的病。铅中毒、六氯环己烷中毒,都有可能引发卟啉病,但江陵王一家人所中的毒,显然跟铅和六氯环己都没关系。
她不仅感慨,在这个时代,医疗水平不咋高,用毒水平却是神乎其神。幸亏她有空间傍身,不然面对这些毒物,只能束手无策了。
她研究了整整一宿,外加一整个白天,终于确定,要想彻底根治江陵王一家的卟啉病,不仅需要常规治疗手段,还需要一味药材,用以抑制毒素,以免它干扰治疗。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顾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准备出门打一套太极拳,活动一下久坐的筋骨,却见顾蝶飞在丫鬟的引领下,朝着暗香阁来了。
她来干什么?莫非还没死心?顾倾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