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幔帐,映亮了燕王的脸。
燕王睁开眼睛,摸了一把身旁的佳人,满足而又得意地掀开了被窝:“阿倾,本王的本事比起二哥来如何?昨夜可有满足你?”
被子掀开,里头却是一张艳丽而又陌生的脸。
燕王吃了一惊:“你是谁?!”
“哎哟,刚跟人家春宵一度,转眼就不认识了?”顾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但却不是在床上,而是来自于屏风后。
燕王疑惑抬头,恰见顾倾慢悠悠地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燕王看看身边的陌生女人,再看看顾倾,还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昨晚跟他上床的人明明是顾倾,怎么天亮就换了个人?
顾倾像是特意为他答疑解惑似的,掏出了昨夜的香囊:“燕王殿下,我特调的催情药,感觉如何?”
燕王这才终于明白了,唰地沉下了脸:“你给本王下了药,再来了个偷梁换柱??”
顾倾把手一摆:“此等细枝末节,不要太在意。”
燕王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愈发沉郁:“那本王应该在意什么?”
顾倾冲床上的女人努了努嘴:“你来告诉他,他应该在意什么。”
那女人赤身裸体地跪到了床沿上:“启禀王爷,奴家身患花柳病……”
什么?!花柳病?!燕王大吃一惊,抬脚就踹。
“慎重,王爷。”顾倾伸出一根手指头,冲着燕王抬起的腿,隔空点了一点,“你这一脚出去,很可能断送的是自己的性命。”
燕王这才想起来,普天之下,能治花柳病的大夫,恐怕只有顾倾一个人。他咬了咬牙,硬生生地收回了腿,冲那女人低吼一声:“滚!”
那女人趁机裹上衣裳,下床跑到了顾倾身旁:“齐王妃,您答应过奴家,事成之后,帮奴家治病的。”
顾倾道:“放心,这病对于别人来说是绝症,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小病一桩。回头把你们妓院患病的姐妹都叫来,我一并给你们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