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什么方法投毒的?”顾倾又问。
来凤道:“‘别样红’是无色无味的药粉,我把它溶到了夫人的汤碗里。自从夫人进门,我就小心伺候,夫人早已视我为自己人,我把汤一送过去,夫人没有任何怀疑,马上就喝了。”
“‘别样红’是从哪儿来的?”顾倾问了第三个问题。
来凤低着头道:“是我找一个游方道士买的。”
游方道士居无定所,又时隔多年,所以无从查证了?顾倾皱了皱眉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要毒杀我母亲?”
来凤掩面哭了起来:“夫人看似对我极好,但实际上她一进门,就给我灌了红花水,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我恨……我恨她……”
如果她母亲真的这么狠,那她还真有足够的杀人动机。顾倾摸起了下巴。
顾德全的嘴角,却是微微地扬了起来,刚才已经凉透的一颗心,也渐渐地回暖了。
来凤的回答,全是他在家教过的,他可算是放心了。
看来顾倾治好了来凤的嗓子,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这样一问,更坐实来凤是凶手了。
这下顾倾总不会再质疑了吧?
他正高兴又得意地想着,就见顾倾转动缠丝金镯,变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匣子来。
顾倾先用屏风隔开了男人们的视线,再把那匣子推到来凤面前,道:“来,上个心电图。”
来凤头一次见识凭空生物,惊得呆住了,一动不动地任由顾倾摆弄。顾倾解开她的衣襟,把各色电极分别接在了她的胸壁、手腕和脚腕上。
顾倾完成操作,帮她掩好衣襟,再让人撤掉了屏风。
顾德全等人瞅着来凤和心电图仪之间五颜六色的连线,满脸纳闷。
顾倾盯着心电图仪的屏幕,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来凤一一作答,答案和之前一模一样,未作分毫改变。
然而这一次,她刚回答完,顾倾就斩钉截铁地道:“你在撒谎。我母亲不是你杀的。”
顾德全心一惊,抢在来凤前面道:“你用这匣子鼓捣一番,就知道她在说谎了?”
慕容羽、江陵王和大理寺卿都不明所以,三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