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合作?大可不必。顾倾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帮你把所有事情处理完再走就是了。”
还是要走?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有底牌,包管到时候让她走她都不走。慕容羽想着自己的“阴谋”,唇角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他担心被顾倾看见,连忙转移话题:“酷似燕王的嫌犯,就是在安王的田庄找到的,按照常理,安王绝对逃不过问责,但父皇却轻易放过了他,可见父皇肯定已经对燕王起疑了。”
说起安王,顾倾由衷的“佩服”:“刚才他在父皇面前装傻卖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慕容羽微微一笑:“他生母出身卑微,无法给他丝毫庇护,他却能平安长大,封爵称王,又有了有力的妻族,在朝廷占据了一席之地,自然有过人之处。对于父皇来说,储君必须得聪敏有能耐,但那些注定成不了储君的皇子,还不如像安王那样蠢笨点,让人放心。只可惜,父皇不知道的是,安王早已沦为燕王的走狗,作恶多端的事一点儿都没少干。”
安王蠢不蠢,她不知道,但安王的野心可不小。顾倾想着,问慕容羽:“父皇既然已经有所怀疑了,那会查燕王吗?”
“也许查,也许不查,这不重要。”慕容羽拈住车窗外飞来的柳絮,屈指一弹,“重要的是,父皇会让燕王知道他的态度。”
顾倾好奇了:“父皇会用什么方法,让燕王知道他的态度?”
慕容羽趁她不注意,飞快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安王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一回到安王府,却是摔东摔西地发脾气。
安王妃闻讯赶过来,急急忙忙地问:“你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莫非人死在了我们田庄,父皇就断定那些烂事跟我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