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三小姐神情如何？可有什么异常？”皇上又问。

“异常？”张婆子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奴婢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当时顾三小姐还是带着笑的。”

居然还带着笑？这看着像是被胁迫了？皇上沉着脸，看向了顾颜玉。

顾颜玉连忙解释：“是塔吉公主威胁民女要露笑脸的，否则就一刀刺穿民女的后腰。”

他们各持一词，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又在撒谎？皇上皱起了眉头。

塔吉公主抚了抚面纱，万分委屈地开口：“皇上，您没发现吗，顾三小姐自始至终，都是在自说自话。她既拿不出证据，也找不出证人。”

的确如此。塔吉公主的供词，有郑王、古丽和张婆子佐证，而顾颜玉的控诉，却没有任何证据。皇上看向顾颜玉，露出了深深的失望：“朕知道，塔吉公主与你姐姐有过节，但你也不能空口无凭地诬陷她。”

“民女没有诬陷，民女说的是真的。”顾颜玉哭了起来。

皇上疲惫地挥了挥手：“朕没打算追究你的责任，你犯不着这样。”

不追究？这是偏袒顾颜玉，还是在偏袒顾倾？她好容易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皇上却要轻飘飘地揭过去？塔吉公主登时不乐意了：“皇上，顾三小姐诽谤我，理应责罚，怎能不追究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