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先回去睡觉,明天抄书十遍。”顾倾瞪了他们一眼,叫来乳娘,把他们领了回去。三个乳娘,居然没有看住孩子,这顿罚自然也是免不了了。
孩子们走后,银铃上前,对顾倾道:“太子妃,小郡王们半夜爬墙头固然不对,但这连姨娘的举动,是不是的确太怪了点?她先是不许咱们太子府的下人进屋,后又偷偷摸摸地在后院洗晾白布条,照奴婢看,她之所以不许太子府的下人进屋,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了白布条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不过是白布条而已,为什么会担心被人发现?”顾倾疑惑问道。
这倒也是,白布条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被发现就发现了呗,有必要这样神神秘秘的吗?银铃也搞不懂了。
她母亲的簪子,神神秘秘的白布条,这连翘身上的秘密,似乎还不少呢。顾倾揣着疑惑,简单洗漱一番,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顾倾起床后,特意派银铃去和乐轩,邀连翘来一起用早膳。
银铃跑了一趟,回来时却是满脸气愤:“太子妃,连姨娘也太摆谱了吧?她不让咱们府的下人进屋子也就算了,今儿连早膳都推三阻四起来了。”
“什么意思?”顾倾一愣,“她不肯来跟我一起用早膳?”
银铃点了点头:“她说她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用膳,自己在屋里吃就行。”
是么?顾倾摸起了下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不习惯跟别人一起吃饭挺正常。但连翘在靖安侯府的时候,每顿饭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她可不信。
那连翘为何不肯来?因为对她不满?这不可能吧,她昨天明明表现得挺热络,大有巴结她的意思,怎么过了一夜就变脸了?
顾倾想了一会儿,问道:“她是不是病了?”
“奴婢不知,反正她没说自己病了。”银铃摇了摇头。
顾倾站起身来:“既然她不肯来,那我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