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黄金,每个月都在落入希奥埃洛斯的口袋。
眼看瓦拉几亚的人口在往30万涨,每天都是值得祝贺的。
从瓦尔纳最先开始,每个居民都得到了自己的身份牌,一个可以用绳子穿起来的,挂在脖子上的铜牌。
所有行政机关的用人,全部都是发放铜牌认可的罗马尼亚公民。
其余外地人,必须在罗马尼亚生活2年,才能获得铜牌身份。
克罗地亚的班滋沃尼米尔公爵,也就是克罗地亚国王克雷希米尔四世的弟弟,亲自来到了罗马尼亚堡。
“派骑士团,去西境接他们过来!”
希奥埃洛斯现在有点反悔了,他们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事情这么多。
以至于原定与克罗地亚国王商量好的共击匈牙利,延期了。
班滋沃尼米尔必定会兴师问罪,当然,可能语气比较委婉。
毕竟是自己失约在先,总归还是要表个态做个补偿的。
毕竟是第一个承认自己世界地位的盟友,过河拆桥的事情做了,那么就失去了国家信用,这是不可取的。
必须得想个办法。
下午,大批骑兵从土坡边回来,长长的队伍,并没有打着什么旗帜,无人知道是谁来了。
然而有人将这队骑兵,和护送人员的信息传递走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手段,或者是认出了来访的班滋沃尼米尔,消息就这么摆到了尼基弗鲁斯•博坦内亚特斯的面前。(安纳托利亚军事贵族)
“欢迎!班滋沃尼米尔公爵。”
“欣欣向荣,不是吗?哈哈哈哈”班滋沃尼米尔握住了希奥埃洛斯的手,两人进入了罗马尼亚堡的主楼。
这里被卫士全部屏蔽,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包括三位刚刚投诚的。
两人快速走到战略室,这里挂着匈牙利、克罗地亚、罗马尼亚的地图。
地图上装模作样的画着进攻路线,正中的沙盘摆放着出特兰西瓦尼亚,与匈牙利境内的地形。
班滋沃尼米尔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的疑虑打消了部分,看来这位盟友确实没有忘掉克罗地亚。
“坐。”
吱…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声音,两人对面而坐。
阿克里特和杰斯呆在自己的身旁,班滋沃尼米尔背后站着的是他的亲兵将军。
“我敞开说吧,你的行动根本没有跟上我们!原本我们说好的合作却迟迟见不到你出兵(先声夺人,定下对方的过失,压低对方出价。)
罗马人该有信用。”(你是不是罗马人取决于国际认可,掂量一下出尔反尔带来的名望损失,以及对潜在人口的负面影响。)
“班滋沃尼米尔大人~消消气,我非常理解贵国的遭遇,布拉奇岛、赫瓦尔岛和维斯岛的丢失,后来达尔马提亚诸城被夺。(表面是安慰,实际是压缩对方外交操作的空间)
我非常理解,也非常愿意践行克雷希米尔国王的意志,这是受压迫的克罗地亚人应有的正义,就像国王陛下认可我的理念(表态己方一定会帮忙,不会负义)
说回来,我一直在履行我们的职责,这满屋的计划,都是应允克雷希米尔国王的,(打消对方对是否的疑问,转而讨论多少)
我想我们之间的沟通出了一些断层,我的精锐被皇帝征走,我自己遇刺、卧床,我的盟友之国,在我们合力之前却遭到了打击,(甩锅世事无常,非人力可为)
当然,这些困难都可以解决,只是需要时间。我想强调的是,小势在变,
而大势一直稳固,那就是我与尊国的协议。现在,我们该谈谈,如何让我,为我最亲近的盟友效力。(调过之前的失约,直接进入正题。)”
“重读的话没必要再说一遍,我的人在边境集结了良久,每一天都在威胁中,我需要你更明确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