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御痕都是在下面,就像真正的男宠那样,被叶浔拿捏着。
听了她一贯的话,他俊掌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隔着布门的榻沿边。
他那双比女性还修长的指节,桎梏在叶浔的下颌处,让她轻轻抬起一张小瞧又精致到绝美的面容。
使得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他的倒印。
“质疑我,嗯?”
他醇厚的嗓音,就像大自然富有的美妙旋律,能让人禁不住的陶醉和沉迷。
许是叶浔本身实力够强,又是一个遇事不擅长寻求帮助的人。
男宠先生在她这里,当真一直都是做着男宠的事。
而由今晚开始,男宠也要翻身为主。
“今晚,不会让你有入睡的机会。”
夜已深。
叶浔几乎被御痕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折腾的彻夜未眠。
她竟是不知道,即便是在这个狭小的帐篷内,他居然也能做出这么多的花样。
到后半夜。
孩子时不时发出的“呜呜”、“妈妈”、“嘻嘻”等睡梦中的梦话,让叶浔更是当下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其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
是她从业雇佣兵十多年,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
雇佣兵是什么职业?
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与杀手,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杀手善于伪装,雇佣兵极少数会伪装,是因为杀手大多数是归属于个人,或某个杀手组织。
雇佣兵有战队,有战友,即便被曝光身份,也不怕什么。
所以当年叶浔在国际赛车圈,不易容不伪装,单子接多了,名气越大,自是会有圈内的人找上门来。
还能遇到共赢合作关系的人。
被折腾了一夜,叶浔连早起晨练的力气都没有。
御痕一夜没睡,却仍然精神。
在两个孩子习惯早起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看带着孩子。
当真是做到了,让她一晚上都不得入睡。
早晨八点。
懒洋洋的太阳爬上东边山头,光芒照耀下的清晨,散发着植物的芳香,清爽又透彻。
叶浔换了一身新衣服,昨日的那一身被撕得差不多粉碎,已经不能穿。
“叽叽哇哇呱呱呱......”
叶浔翻开帐篷的布门,迎着朝阳踏走在草坪上,耳畔能听见的,是许多人嘈杂的纷议。
将好不容易美静的清早,吵闹的跟菜市场一样。
“叶小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叶浔挑眉,侧转过身。
看见昨天遇到的,国际赛车圈的车手季切林,已经打探到她现在的姓名,并彬彬有礼的喊住她。
“有事?”
叶浔听状,环手抱胸,转身侧看着他。
“啊,是有点事情,不知道叶小姐您今早听说了没?
“这一场放在藏区高原的赛车比赛,一下子空降过来许多国际赛车圈的车手?”
季切林微微笑着说。
从他的眉宇间,能看到一丝急迫。
“没听说。”叶浔在季切林期待的眼神下,淡定如常的答。
“这样啊......我这边其实是有几位国际赛车圈的车手朋友,跟叶小姐您都是老熟人。
“有点急事,但都能给出让叶小姐满意的价格,所以想让我过来问问叶小姐,是真的不接单子了吗?”
季切林小心翼翼地问。
原来是过来询问接单情况的。
叶浔了然。
本质上,她不想接这一单,是因为她是跟御痕、两个孩子,是普通家庭的方式,出来度假旅游的。
顺便观看哥哥叶铭的赛事。
除非价格让她满意。
行业有行业的规矩。
拒绝的话,叶浔都会放在最后说,既然对方都找上门了,叶浔抱胸:
“带我去见他们,说说你们的情况。”
一听她的答复。
季切林以为这事儿有戏,他连忙把头点的宛若拨浪鼓:“请跟我来!”
“妈妈!”
季切林还没带走叶浔,一道嫩呼呼,软绵绵,还带点小孩子独有俏皮的嗓音,从帐篷那边响起。
是小御凛。
他被御痕抱在左手,天真又趣味的朝着叶浔招手。
被御痕抱在右手边的小顾沄看了小御凛一眼,她才两岁,却已经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见招学招。
她学着小御凛,用奶乎乎,发音不怎么标准的语言,学着小御凛喊叶浔:
“麻麻~玛玛!嘻嘻!麻麻麻麻......”
在御痕的桎梏下,两个小家伙就像从地上钻一下钻一下的土地鼠,顽皮的不得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