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云这话说的有些拗口。

但是万航能听懂他的意思，也就是说李九云知道一些内情，但是他没有证据。

“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的？”

多一些信息，多一些情报对于万航来说很重要。

“很抱歉，渡之，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和人实在太多，我也没有办法直接跟你说这些。”

李九云有的脸上浮现出歉意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惺惺作态。

“李大人的意思是还是需要我亲自调查把这个案子破了？”

万航质问着，脸色有些难看。

李九云点了点头。

到此如果万航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那他就实在太愚蠢了。

或者当枪的那个人本来不是他，而是赵伯琮。

只不过因为自己成了赵伯琮的老师，自己就成了枪。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拿皇子来枪，实在胆子太大了。

万航想起来赵伯琮的皇位竞争者赵伯玖。

难道这背后之人会是他吗？

“李大人，这也不肯说，那也不肯说，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救我的人是谁吗？”

万航实在在李九云的嘴里挖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只好又问了一个问题。

李九云虽然没有开口回答，但是却伸出食指朝上指了指。

这是什么意思？上面的人？

至此万航更加确定，这上面的人应该就是那位赵伯琮的竞争者赵伯玖了。

赵伯玖曾经让人手拿自己的金牌去督促工部尽快制造好火器。

他的人又在前几天现身找李忠索要火器的图纸。

如果说想让火器在春演上得到皇帝赏识的话，那么希望把这案子查下去，查个清楚的人一定是赵伯玖。

那么也就意味着刚刚救了自己的人，全是赵伯玖派来的。

但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赵伯玖找不痛快呢？

虽然这时的赵伯琮还没有走上皇位，但是对于未来，可是有无数的可能。

对赵伯玖来说，也同样如此。

即使明知如此，还是有人敢在赵伯玖的头上动刀子，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事件。

换成谁都会炸锅了吧。

可是这件案子一年多了，依旧是个悬案。

只能说做下这件事的人或者势力，哪怕是赵伯玖也没有办法撼动。

这样背后的势力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万航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刚收的学生赵伯琮。

可是赵伯琮这都被人拎出来当枪了，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他。

如果不是赵伯琮，难道会是皇帝陛下吗？

万航几乎被自己的脑洞给惊呆了。

皇帝陛下总不能这么无聊的整自己儿子玩吧，哪怕不是亲生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只能是猜测，但是万航却已经心生了退意。

有些事可为之，有些事不想为之。

为岳飞平反，这是万航愿意为之的，但是被当枪使，这是他不愿意为之的。

酒菜上来了，万航的胃口却不怎么样。

虽然又渴又饿，小酒馆的菜品味道也相当不错。

可是在他的嘴里却如同嚼蜡。

“渡之，我知你心思，但是还希望你可以尽早破案，让这一桩悬案尽早了结。”

李九云似乎看出了万航心中所想，不由的提醒他。

“尚书大人实在高看我了。”

万航心中不爽，语气自然不好。

李九云也不在意，枪既然已经被推了出来，又岂有把枪收回来的道理。

如今的万航已经是想退也退不下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查下去。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一场酒喝的不是滋味。

心情郁闷的万航丝毫不介意自己破烂的衣服，在很多路人惊恐和好奇的眼神中独自走在大街上。

既然把我当枪来使，就别怕调转枪头伤了自己。

打定了主意的万航走回了家，必须要做一些安排了。

这一次自己这么的被动，实在是给了他一个十足的教训。

第二天，万航万润之遇袭的事就传遍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