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一直是现实的近义词,现实即使残酷!
在西洲的紧急议会上,早已怒不可遏的老家伙们拍着桌子怒吼,都像是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跳起来指着君克,早已没有了富丽慵懒的上位者的样子,也是,算盘都落了空了吧,谁能想到名洲的战争下达的能够这样快速,周旋都来不及,刚反应过来名洲就已经大兵压境了,也难怪老家伙们会这样生气。
“真会捅娄子,你现在想怎么做?君克!”
“为什么不回答?嗯?”
“早说过了吧,你敢乱来就废了你,嗯?”
“都这样了还能乱搞,我早说信不过了吧。”
老家伙们的奚落和指责连带着直白的质疑冲向君克,而对于现在的老家伙们来说,更多的则是恐惧,是对名洲这个强大的战争机器的恐惧,也难怪老家伙么坐不住了,他们的算盘在于研究成果可以在合适的时机收归到自己手下为自己谋取利益,君克再不过只是个可怜的棋子而已,说白了,君克这个毛头小子不过是他们虚伪的顺应民意的表现,可事情超出了控制,他们总以为只有自己掌握了一手情报,过分自信的上位者摔了跟头,名洲暴君也有眼线,这确实可笑。
他们从不在乎这个国家的死活,他们只在乎自己,他们只是害怕自己会因此失去自己的东西。
看着失态的上位者们,君克心中冷笑,真是可恶,你们这样的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可真是西洲的悲哀。
“咳咳。”一声重重的咳嗽打破了争吵,大家都看向这个咳嗽的源头,这位有着长长马脸的老家伙,披散着头发,抬头纹深邃到有点脱离人这个范畴,有个说法是抬头纹是人老成深邃的标志,但这深邃的程度多少有些骇人了。最标志的还是那独特的断成好几节的眉毛,其眼睛就如同盯着猎物鹰一般,和肥头大耳的诸位老家伙对比还真是无比鲜明,这位资历最深的主事人的打断还是颇有分量的,但对于君克而言,他们本质是没什么区别的,都是一群利己、迂腐、自私的一丘之貉罢了。
“名洲的小家伙是不会同意退兵的,他这次可是来真的,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玩脱了。”抬头纹老家伙嘴里说着并环顾议桌的各位老家伙,神奇的是其它老家伙被注视到都乖乖的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其目光,最后目光落到了君克身上,盯着君克又道。
“死战,是存亡之战已经来到,在座的各位都是经历过充满鲜血和碎肉的时代坐在这里的,应该有那样拼死一战的魄力和气度,我们不能惊慌!”
“虽说小皇帝的军队确实强大,我们确实失败过,不过现在有一个变数,也就是我们的筹码。”说罢紧盯着君克,老家伙们都盯着君克,想说的质疑的话最后还是噎到了嘴里,静静的等待着抬头纹老家伙继续说下去。
“君克,我要告诉你的事实就是我们一直知道你的研究,你的一切小动作,可我们没有阻止你,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打算。”
看着沉默的君克他继续道:“我们要在成果拿到手时废掉你,最坏的情况是我们希望可以在被发现时杀掉你来换取名洲小皇帝的退兵。”
虽然君克早已猜到老家伙们的想法并且都明白,但这句话从抬头纹老家伙嘴里说出他还是惊骇,难以抑制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