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这点力气在司马禅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夹着他俩的胳膊纹丝不动,稳稳地把人带到来的床边。
“嘿!有爷爷在这儿,没什么好怕的!”
司马禅毫不客气的把人往床上一丢,陆文成脸朝下的扑到了陆文成跟前,跟他爹来了个脸贴脸的对视。
看着父亲仅剩的那只眼睛此时正在疯狂乱转,眼底全是惊恐和绝望,陆兴召哆哆嗦嗦的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邓辉倒是没有尖叫,却也吓得不轻,只觉得心脏狂跳,快得有些发疼。
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坐在床上,一脸骇然的看着屋里的情况。
就算他们早就知道陆文成的事情是恶灵造成的,但如同今晚这般突然出现五个小鬼来啃陆老爷的身体,却从未出现过。
他一想到,每天帮陆文成擦拭身体时碰到过的那些黑斑,都是这些小鬼啃噬过的,便觉得双手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
那种眼见为实的恐惧比道听途说、盲目猜测来得实质太多。
司马禅压根没打算理他们,要不是这两人非要留下来,司马禅他们才不会分心照顾这两个拖后腿的。
他有些看不上,一个说是孝心、一个说是忠心,但说白了就是对他们不信任,想留下来监督罢了。
他们眼下面对的是灵异事件,和寻常的生活、工作完全是两个概念,毫无信任的合作,只会导致最坏的结果。
但能怎么办呢,谁让他的龚墨哥哥好说话,没有拒绝呢!唉,自己请来的哥哥,含着泪也得宠了啊!
他做好了准备,要是这俩人一直逼逼叨叨或者疯疯癫癫地捣乱,他就一人一巴掌,打晕了事。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那身肌肉可不是白长的,有一次差点给委托书打成脑震荡,被罗耶罚了三个月工资。
但不等他动手,陆兴召已经自己晕了。
他便有些期待的看向邓辉,发现那人虽然怕得不得了,却丝毫不敢动弹,只紧紧地贴着床头坐着,揪着自己的衣服。
啧,真没意思。
司马禅抓了抓自己的光头,大喝一声,跳到了床上,站在床尾的位置,高高地举起盾牌。
“朝晖为盾,苦厄无涯。玄龟为甲,万邪不压!”
随着他的咒语,盾牌越来越亮,慢慢的扩散出了一个乳白色的护罩,上面布满了龟壳一样的纹路。
护罩完全呈现出为一个球体,光罩穿过床铺,穿过地面,将整个床都包在其中,淡淡的白光照得屋子里一片雪亮。
龚墨一直在用昭燚抵挡五个小鬼的攻击,。
这些小鬼的攻击越来越凌冽,每一次冲击都震得龚墨的手臂有些发麻。
眼见司马禅终于布置好防御结界,他断喝一声,手中昭燚威能再加,
“天界青灵,日月星辰。五斗五星,璇玑玉衡。飞步使者,铁甲威神。左擎泰山,右执昆仑。真符到处,杀鬼万千。敢有拒逆,化作微尘。急急如律令。”
“太一使者听我号令!”
昭燚的雷光渐渐地凝聚成了一个身穿铁架,威武霸气的飞步使者,使者双拳如斗,落地时已经化成了实体,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