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也真够不要脸的,薛老夫人因为犯错都被赶出去了,他们还想占便宜!”
......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起来,目光鄙夷、轻蔑地看着薛琴首母女。
薛幼菱羞愤地低下了头,不由得往丫鬟婆子的身后靠了靠。
薛琴首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涨的通红,却还是强撑着说道:“那些不都是我娘给幼菱准备的嫁妆吗?既然如此,自然也应该由幼菱收回才是,怎么娘暂离叶府,你们不但不愿意把嫁妆还给幼菱,反而还要赖账?叶家可是锦都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这么做未免太没规矩了!”
薛琴首越说越气愤,恨不得立即将叶家的东西全部抢过来。
叶昭言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这些嫁妆本就是薛家的?那么我也想问问你,叶府究竟是谁的叶府?”
叶昭言这话问得尖锐,直击薛琴首的心脏。
“你!”薛琴首被堵得哑口无言,“我们好歹也是叶家的亲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没有礼义廉耻人应该是你们!”叶昭言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薛琴首面色一僵,“叶昭言,你少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我家幼菱在叶府待了多年,早已经是叶府的正经小姐,娘为她备下的嫁妆自然是属于她自个儿的!”
薛琴首说完,拉了一旁的薛幼菱,“幼菱,你来说,祖母给你备下了多少嫁妆!”
薛幼菱听到薛琴首的问话,眼眶红润,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祖母给我备下了两万两银票,还有十二套头面和不少胭脂水粉,还有一百匹布料、三十套衣裳。”薛幼菱抽泣着说道。
听到薛幼菱报出来的数字,周围的围观者纷纷惊呼出声。
这叶府还真是财大气粗,两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那十二套首饰和衣服和布料,加起来价值更加不菲,这可不是普通商贾可以给得起的。
薛琴首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我娘给幼菱备下了如此多嫁妆,还请叶府还给幼菱。”
叶昭言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颠倒黑白,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这对母女实在太过厚颜无耻。
“祖母确实给幼菱备下了很丰富的嫁妆,可惜这些嫁妆并不是她拿自己的私银准备的,而是未经允许拿叶府的东西无凭处置的,所以......”
叶昭言停顿了一下,看了薛琴首母女一眼,“祖母拿的是叶府的钱!”
叶昭言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众人耳边炸响,一瞬间让周围陷入沉寂。
原来薛老夫人竟是如此算计叶府的家产。
薛琴首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怒喝道:“叶昭言,幼菱可是你的姐姐,你怎可这般无情无义,竟然将幼菱的嫁妆全部据为己有,你的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