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揣着那玉佩,心砰砰直跳,恨不得赶紧离场。
那几个丫鬟立即上前搀扶薛幼菱,薛幼菱挣扎着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薛琴首,满脸委屈。
她不甘心,怎么娘亲都不找叶昭言算账就走了?
“幼菱!”薛琴首嗔了女儿一眼,眼神里饱含警告。
薛幼菱明白娘亲要发火了,只得任由丫鬟搀扶着走,撇着嘴差点哭出来。
临走前,她狠狠瞪了叶昭言一眼,愤愤离去。
叶昭言看着薛家一行人的背影,目光闪烁。
薛琴首回到府中后,立马命人关好房门,然后迫不及待地将玉佩拿出来。
她没想到,竟然能这样得到一块好东西。
若是这块玉佩能够卖出一个高价钱,那可是能留下的私银,足够她们母女傍身。
只是这东西究竟价值几何她却是不知情了,得找个识货的人鉴赏一番。
想到这里,薛琴首将手中的玉佩重新收回袖袍之中。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小姐额头受伤了闹着不肯吃药!”一名丫鬟进门来焦急地说道。
“这孩子真是越发不懂事了!”
薛琴首心中虽不悦薛幼菱这么任性胡闹,但却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自己心中最贵重的宝贝。
“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看看她究竟闹什么别扭。”
薛琴首一到,薛幼菱果然就开始哭诉,话里话外都在怨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为女儿讨回公道。
薛琴首安慰了半晌,见女儿还是眼泪涟涟,索性屏退了丫鬟,将那玉佩掏出来。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薛琴首看着手中精巧的玉佩,心中满意至极,“只要卖给识货的人,定能换到很多银子,买上许多衣裳首饰,甚至还可以置办一座宅子,让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知道,咱们母女的财力不比他们差。”
想到这里,薛琴首的心中升起一股骄傲自豪感,她的女儿,绝对不会比那些低贱的商贾低贱。
“娘,这东西值这么多银钱吗?”
薛幼菱听到要将这玉佩卖了,不知怎得,有些惋惜。
“这东西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
薛琴首语气笃定,“只要这东西卖掉了,这几年我们母女就不用再为钱发愁了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薛琴首想到触手可得的银子,心中涌出一股心酸,她记得女儿出生不久,丈夫在赌场醉酒早逝,夫家便指望不上了,害得她只好灰溜溜回了娘家。
好在娘对她好,将那死去的彦酒鬼以入赘之名迁去了薛家,还给幼菱改了薛姓,这才让她们母女有了立足之地。
只是她的嫁妆却被扣在了那黑心的彦家,这些年虽吃穿不愁,总归少了些银钱傍身,比起其他几房算得上日子磕碜,故此,暗地里仍旧有不少人冷眼瞧不起她们母女。
薛幼菱拿起玉佩放在眼前,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到碧绿的玉佩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她眼睛瞪大,忍不住轻抚上玉上面精美的花纹。
“咦,这里面好像有字!”薛幼菱忽然发现玉佩里边似乎刻画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伸出手指在玉上摩挲了一圈,“好奇怪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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