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头破血流。
但是你的脑袋主动迎上去,手里拍的力度又控制得刚刚好。
找那种拍在头顶一拍即散的感觉。
于是啪一下砖头断成两截,头其实不怎么疼。
再加上以前的时候马逢春也确实练过排打功。
一开始就是用手掌在头顶拍。
后来用小木棍敲打头顶。
这里还有个讲究,什么紫檀木最好,花梨木次之之类的。
练排打还挑木头。
就是说,确实练过筋骨皮,然后头顶碎砖再用上技巧,就很容易顶破普通的砖头。
至于说胖子砖——
只能呵呵了。
所以梁进仓扬言他能顶破胖子砖,马逢春很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想了想:“你要是能顶破这块砖,让我干什么都行。”
“干什么都行,任何事?”
“对,任何事,只要你提出来,我都答应。”
“那好,我没别的要求,就是感觉你饭店菜里苍蝇太多,以后你饭店关门吧,别干了。”
“你——”马逢春大怒,但随即又压住怒火,“前提是你能顶破这块砖,请吧!”
“看好了!”梁进仓大吼一声。
突然一晃脑袋,抡起手里的胖子砖拍在头上。
速度太快。
任何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的。
啪嗒!
一分为二的胖子砖掉落在地上。
“服了吧?”梁进仓微笑着拍了拍头顶的灰尘。
“你——你你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马逢春就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梁进仓。
然后他又像抢屎吃的狗一样扑到地上,去捡胖子砖,嘴里叫着:“这块砖头你一定上锅蒸了,肯定蒸了……”
他拿着砖头在地上磕了磕,磕了又磕。
他以为会很酥,一磕就会簌簌的粉末乱掉。
可是让他失望了,断掉的胖子砖磕在水磨地面上,铿铿的,一听就十分坚硬。
梁进仓不紧不慢说道:“马老板刚刚说什么?砖头上锅蒸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把砖头上锅蒸了,就会很酥软?”
马逢春站起来,脸色铁青:“姓梁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就想跟你打个赌,现在好了,结束了,我赢了,你看着办吧。”
“你唬不了我,你这里边绝对有问题,一定是你使诈,是假的!”马逢春咬牙切齿地叫道。
“输了想不认账啊?”梁进仓说道:
“你认为别人的功夫是假的,我看你的功夫是假的吧?
刚才碰砖头,是不是砖头都上锅蒸了?
还有手指戳停电扇,这点小儿科谁不会。
我来表演。”
说着梁进仓冲电风扇走过去。
马逢春抢步上前拉过风扇。
一手拉风扇,另一手把风扇背面的防护网撑开一个漏洞。
放在梁进仓面前,风扇正好背对着梁进仓。
马逢春按开风扇:“有本事你来试试!”
实际用手指戳停风扇这也是个窍门。
你从风扇前面伸手戳,叶片就是一个个斜面,只要你控制好不要往里伸太长。
手指戳在斜面上,摩擦力就把风扇戳停了。
本来风扇的电机也没多大功率。
但是你从背面伸手就不行了。
因为从背面看,风扇叶片就像一把把大砍刀。
手指伸进去,秒断。
马逢春这完完全全是包藏祸心。
他就是想切断梁进仓的手指。
风扇已经开始高速运转。
梁进仓举起了手指。
马逢春嘴角不禁挑起一抹阴笑。
没想到梁进仓手指在风扇附近比划了比划,没往里戳。
“怎么着,不敢了?”马逢春趁热打铁,用激将法。
梁进仓一步迈到风扇前边来:“看我的,你闪开。”
嘴里说着,抬手朝着马逢春肩窝推了一把。
上边推,底下暗暗伸脚勾住了马逢春的脚后跟。
马逢春猝不及防被推得后退,可是一只脚被勾住抬不起来。
噗通,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那动作,就像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婴儿,笨拙地一屁股坐下一样。
台阶下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梁进仓随意地一抬手,戳进电风扇,扇叶一下子就被他别停了。
然后一放手,风扇又慢慢转了起来。
嚯!
小混混们这回看向梁老板的眼神,那就——别提多崇拜了。
一个个暗下决心,哪怕在梁老板面前跪三天三夜,也一定要拜他为师。
马逢春够厉害了,在梁老板手里简直成了婴儿。
梁老板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啊!
梁进仓又随手抄起那把大锤,抓了一块砖头往马逢春头顶一放:“马老板顶好了,这回不用顶七块,我先简简单单砸一块试试。”
马逢春就像怕烫着一样甩手把那块砖头扔出老远,嘴里叫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好家伙,头顶垫一块砖头用大锤砸,这是准备让他脑袋开花吗?
油锤灌顶,全指望头顶好多块砖头给护着,砖头越多脑袋越安全。
就像那些胸口碎大石的,只要你别让石头压死了,胸口的石头越大越安全。
现在梁进仓拎着大锤,让自己头顶垫一块砖头,这是想让自己脑浆迸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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