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之后,更是立下规矩,不能进浴间。
大概是顾厚山觉得自己也太过火了些,为了哄她,不仅写下保证书,更是画押签字,态度十分诚恳。
见此,闵烟烟这才饶了他。
想到这些,顾厚山低笑一声道:“那保证书,你不会还留着吧?”
“自然!”
闵烟烟一脸娇嗔:“你若是敢乱来,我就把那保证书拿出来让全府上下都看看。”
“好啊,”
顾厚山一来无所谓,“也正好让咱家老三心里有点数,日后没事不要打扰她爹娘。”
“顾厚山!”
闵烟烟气得拿手去掐他,“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我……我掐死你!”
顾厚山却一把抓过她细软的手,从腰上慢慢地放在另外一处,随后低头,咬着她耳垂道喃喃出声:“有本事掐这儿。”
“……”
就像是碰到了烙铁,烫得闵氏一把收回手来。
气得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因为生气,这一口使了不少劲儿,只听见顾厚山一声吃痛,随即抬起头来。
他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脸上,忍不住勾了唇角:“闵烟烟,十七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小狗乱咬人的习惯?”
“你才是狗!”
“我若是狗,你又是什么?”
闵烟烟:“……”
气得她伸手去推他:“你先出去!”
“我和你一起……”
“不要!”
闵烟烟看着娇软,但只要认定的事,你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在她认定的事上,她脾气极倔。
就像当年老三丢了,她执意要去静慈庵,一待就是十七年。
性子软的人,一旦有了脾气,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为了顺利回归睡房,顾厚山强压下身体的异样,松开闵烟烟,转身出了浴间,紧接着芸香走了进去。
夜,渐渐深了。
闵烟烟从浴间出来时,顾厚山已经身穿一身白色里衣坐在榻前看书,他头发半干,显然已经洗漱过。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过来。
橘色的烛火下,她一身橘红里衣,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娇嫩又鲜艳。
长发披散在肩头,还湿着。
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一旁,拿了一条干净松软的帕子,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闵烟烟身后,微微俯身,替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芸香吩咐丫鬟们将浴间的水抬了出去,随后又送了热茶放在保温的小火炉上,这才轻轻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十七年来了,主子们终于要圆满了。
她也很开心。
此刻,屋内,不知是地暖烧得太热还是别的什么,闵烟烟脸颊发烫,浑身都是热的。
她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害怕会对上身边男人看她的目光。
而此刻身后的顾厚山,一边替她擦着柔软的发丝一边盯着她露出来的脖颈……
肤如凝脂,白嫩中透着绯红。
看着看着,他眸色渐深,突然低头下去,亲在了那一片肌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