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音调突然传来,不用说,肯定是罗谦了。
除了他,谁还会有事没事的就提慕容晓晓。
秦梁扭头看去,只见罗谦同悠之走了进来,悠之的肩上还背着大包袱,一副要出远门的打扮。
“罗兄这是准备去哪吗?”秦梁疑惑的问道。
罗谦点了点头道:“我母亲再过半个月就要五十大寿了,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便要早早的回家侍奉她老人家才是。”
其实罗谦出来进京赶考,是背着他父亲偷偷溜出来的。
罗父一直想着让罗谦继承自己的酒庄,跟着自己学做生意。
他不想罗谦进官场,去经历那些尔虞我诈,搞不好还很有可能掉了脑袋。
罗父的兄长,也就是罗谦的伯伯,曾经便入朝为官,因为贪污,被判处了死刑。
自从发家后,罗父一直对官场有着厌恶的情绪。
都说这年头当官是为了钱财,罗家家财万贯,对于当官的拿点俸禄自然是看不上的。
“到时候替我向伯母问声好,我也有一样小礼物赠送给她。”
秦梁说着,便从袖口摸出一个之前抽到的,一直放在系统空间吃灰的梳妆镜。
里面不仅是一块镜子,还装有眼影、腮红等化妆品。
罗谦有些好奇的接过打量了几番,摸索出了梳妆镜的打开方式。
一打开,一张镜子将罗谦的脸分毫毕现的映照了出来,突如其来的清晰吓的他差点将梳妆镜给甩出去。
再次拿着梳妆镜照了一番,罗谦内心已经震惊不已。
这般清晰的镜子,简直甩了铜镜不知道几条街,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替我母亲谢谢秦兄了!”
罗谦刚想说不能收,但看到秦梁那坚决的眼神,这句话也就被他憋了回去,他深知秦梁的倔性,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心意。
说着,罗谦便同悠之出了秦府,上了马车,朝着城门外驶去。
罗谦走后,秦梁也将两名婢女在秦府安顿了下来。
不过这偌大的宅子,光是打扫卫生,两名婢女就不够。
毕竟她们是秦梁用来伺候自己生活起居的,可舍不得干那些粗活。
到了晚上沐浴时,秦梁着实享受了一把齐人之福,实在是无比的腐败。
享受着环绕在耳边的莺莺燕语,感受着柔软的小手为自己搓背揉肩,秦梁发出舒适的感叹,甚至有些迷恋上了这该死的封建制度。
这一晚,秦梁睡的很是香甜。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之时,秦梁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在紫苑和婉儿的伺候下洗漱更衣,用完早点。
今日秦梁还要前往绿营军,去接手乾隆调给他的那八百士兵。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秦梁必须得和他们打成一片,磨合磨合。
不然到了攻打瓶阳寨的时候,这八百士兵若是不听指挥,打了败仗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