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
我怎么知道自己学会了呢?
一般的术掌握了印法和查克拉控制,总得试一试才知道究竟会了没,火遁刚开始学还容易放哑炮呢。
何况这种高端的术。
第一次撞大运放出来了,第二次就不行了呢?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但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根本不给试的机会,一个人总共两只眼睛,成本太高。
要么胆子大,要么自信过头了,反正宇智波这种人很多。
赤司觉得谨慎一些为好,绝不动用自己的眼睛。
温习了几遍施术手段,耳边传来新月的呼喊。
“成功了!”
果然,眼睛的移植非常之快,新月都没想到会如此顺利,蛇瞳换写轮眼,总共分两步。
扣下,装上。
大功告成!
新月还开启白眼看了半天查克拉路径,用手精准地调节了好一会儿,手一抖装歪的时候还想扣下来重试,结果白蛇滋溜一挤,不用她调整就解决了。
这还要什么医疗忍者啊?
新月的成就感很低,感觉像拆卸玩具一样。
赤司则大喜过望,将瞳力注入其中,设置让大和陷入轮回的起始点,并设置好解除的条件。
伊邪那美的发动看似更加简单,但需要时间准备。
“好了,你等我一会儿。”
赤司说罢,独自走进了地下监牢。
这地方太过阴森,不适合新月涉足,脏活还是自己来做好了。
来到大和所处的独间,几名实验体和孤儿的眼睛都亮了,很熟练地弯腰鞠躬:“大人!”
赤司还是第一次被称呼为“大人”,抿嘴一笑:“你们先出去,我单独找他。”
“是!”
恭恭敬敬地应诺,几人鱼贯而出。
大和警惕的看着赤司,脸上的疑惑和迷茫越加深重。
“你听了很多故事吧?对外面的世界,对自己曾经坚信的理念,有没有一点改变?”
赤司像朋友那样问。
大和的在不断的交流中,渐渐放下了戒备和持守,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比那些孤儿大不了多少,从小就被抓来做实验品的这种遭遇,颇能感同身受。
唯一的差别是,他已经接受了命运。
而那些刚被抓来的孩子,还没有遭到洗脑,他们会反抗,会回忆,会充满期待。
两者的思想冲突便有了。
再加上实验体作为过来人的哭诉,大和对自己过往的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忍者是什么?
根对我而言又是什么?
我是什么?
思考就是成长的第一步,赤司只要做一些引导。
然而,大和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都甩开,手掌里突然冒出一截食指粗细的尖锐木桩,脚步蹭着地面加速,刺向赤司!
牢笼里限制了查克拉,但他一点点磨出了这枚“铅笔”。
赤司笑笑,背后一条白蛇倏地冲去,将他裹住。
手腕被紧紧缠绕,木桩当啷落地。
大和的手距离赤司只有一拳,不甘地颤抖着,忽然,白蛇松开,他又恢复了行动,刹那间,他抄起地面的木桩,抵住赤司,钉在了墙面上。
下一秒,赤司“嘭”地炸开,化作蛇身游走。
“呼……呼……”
完成这一切的大和瘫倒在地。
这时,门打开了,赤司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