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耀祖不认:“不是你同意听的吗?”
被骗的无知少女古知恩:“……”!!!好恨。狗男人不做人,今天又是格外想打他的一天。
没想到反而被狗男人指责不团结友爱:“你的同类应该惺惺相惜,有什么可怕的?”
古知恩差点跳起来,同类嘛意思?合着都不让自己做人了?眨眼间就换了个物种?
看古知恩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乔耀祖特有成就感:“胆小鬼也是鬼。”
“你才是鬼!你是个讨厌鬼!是个魔鬼。”骂完,古知恩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就怕把同类招来了。呸,谁是同类。
乔耀祖别有深意的说到:“我要是个魔鬼,就把你拆吃入腹。”
“那我做阿飘也不放过你,每天夜里都来你床头唱歌吹气!”否则,死的也太冤太惨了。
乔耀祖醉翁之意不在酒:“欢迎你夜夜都来我床·头。”至于是唱歌还是吹气还是其它的,可就由不得你了。
狗男人!不要脸就算了,还嘴巴跟刀子一样,都要天下无敌了,活该他单身至今!
山中全是乔耀祖的笑声在回荡,每次和古知恩在一起心情就很放松,说的话明明很无聊做的事很幼稚,可就是心情舒畅。
捏着古知恩肉呼呼软绵绵的小肉手,乔耀祖很喜欢这种手感,更喜欢和她十指紧扣,愿意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过一春又一秋直到皱纹爬满额头,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乔耀祖是打定主意今天不做人了:“你知道贞子为什么会变成鬼吗?”
是跟鬼干上了吗?就不能说点人间美好?为什么全是地狱的阴森森!古知恩牙咬得紧紧的:“我不想知道。”
行,那也不强求,不想知道就不普及原因,换一个:“如果你在看电视的时候,贞子从电视机里爬了出来,你怎么办?”
今天是要和贞子干上了吗?古知恩看着乔耀祖的喉咙,想咬死他!“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你还干得过贞子?
“办法一:关上电视,拔掉插销,让贞子卡在电视里面动弹不得!办法二:移动电视,使屏幕冲墙,当贞子爬出来时头上一定会撞个大包!办法三:在屏幕前放一面镜子,当贞子爬出来时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吓个半死!办法四:把两台电视面对面放在一起,让贞子在电视之间爬来爬去,累也累死她!办法五:把电视放到高处,让贞子爬出来,掉下了摔死!方法六:把电视机弄得像酒吧一样,挂起来,爬一半就摔死她!方法七:三个人摆一桌麻将等她出来,三缺一,她一定不会拒绝的!……你不是自称冲浪少女么?这些办法在网上流传很广你居然不知道?”
居然被鄙视了,古知恩好气:“……”!!!少女都怕鬼,再浪也不会冲去女鬼部!
一路上古知恩都是精神高度紧张,提心吊胆的心里直发毛,就怕有鬼。要知道鬼故事里深山老林里的鬼占据半壁江山,而此时正在深山老林,了无人烟。
正因为害怕,所以在渡江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才会吓的古知恩三魂飞了六魄,尖叫着想也没想的双手圈住了乔耀祖的脖子,双腿就跟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缠上了他的劲腰,把他当成了黑驴蹄子,可是看过《鬼吹灯》的,知道黑驴蹄子能压制鬼。
乔耀祖可没有当黑驴蹄子的自觉,他呼吸猛然就急促了起来,脸色僵硬了,看着古知恩的眼神黑幽幽的不见底。
古知恩也立即僵硬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了异样,哆嗦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乔耀祖:“你……你……你……”到底是羞于启齿,控诉不出来。
其实乔耀祖更不好受,咬着牙用了生平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乱入,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还不把腿放下去!”本来两人面对面渡江就离得近,你还像个妖精式的,欲血沸腾能怨谁?
“你流氓!”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好色?!女人随便一个动作他们就能一柱挚天。
对这个严厉的罪名乔耀祖可不愿意背,强行定义:“春天要到了,万物复苏而已!”
神他妈万物复苏!古知恩梗住了,一脸便秘的样子。
乔耀祖清了清喉咙,再三强调:“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
这话说的略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乔耀祖发现好像自从喝错那药酒之后,也太容易起反应了,以前不是没有过,可是吧没这么频繁,也没有这么不经撩,没这么容易产生冲动。该不会真留下后遗症了吧?看来得去找专家挂个号了,乔耀祖在心里默默的把行程本上添了一笔。
“胡说!柳下惠就能坐怀不乱!”幸好有史书记载,要不还不知道怎么反驳!古知恩把两个版本都甩了出来打乔耀祖的脸:“两个版本的柳下惠,不管是路遇女子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了一夜,还是古庙暂避见一衣不遮体的女子正在里面拧衣,他都没发生非礼行为,你学学柳下惠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乔耀祖板着脸问:“那传说里可有写那女子年几何?貌如何?体如何?如果是一个年老的三百斤的丑女,就像你家隔壁邻居罗婶子一样,我自信我也能成为坐怀不乱的传说!”
好有道理。特别是脑海里浮现出罗婶子又老又丑又胖又刻薄的样子后,就觉得更有说服力了。古知恩:“……”!!!说不过狗男人,可还是好气。所以一过江就不理他了,不过到底是怕鬼,手还是拉着的。
乔耀祖轻吐出一口气,走了好一段路才平复下来。古知恩翻出手机查看,刚才是苏桃花的视频通话,回拔了过去,一接通就看到她披头散发形如枯槁心如死灰:“亲爱的,我好难过。”
这段时间接苏桃花的电话,古知恩都接出心理阴影了,战战兢兢的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想到这段日子过的跟生活在地狱一样,苏桃花就心如死灰:“你知道今天老王去吃他拐着无数个弯的表亲喜酒,他包了多少红包吗?1888元!说都没跟我说一声!吃喜酒回来我很不高兴,说他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看旁人最多的也就五百,一般都是两百左右……”
“结果我家婆冲出来叫嚷着说是她做主的,说她们一家子搬去大城市好多年了,如果还包跟村里一样多的礼钱会被人笑话!我看她才是个笑话,欠债累累拆东墙补西墙了,还在打肿脸充胖子!我和她吵了起来,我家公居然过来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气不过给了王子飞一耳光。”
古知恩听到这里直叹气,又是家庭伦理大战,没想到更震惊三观和五官的在后面。
“我们家吵架,有邻居爬围墙外的大树上来看热闹,结果没站稳从树上摔下来了,后脑勺流了很多血,腿也摔断了,现在邻居家正在家里闹着要医药费,要赔钱!”
古知恩和乔耀祖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又要借钱了吧?!
“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自己爬的树,她自己要看的热闹,摔下来了居然让我们赔钱,说树是我家的,热闹也是我家的,我坚决不同意赔钱,可是王子飞他们一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同意了赔一万块钱。”
还好还好,一万不算很多。古知恩拎着的心放了下来。
“亲爱的,你说王子飞他们一家是不是有毛病?以前在海岛时我没发觉,可自从回了他老家,我感觉王子飞都变得好陌生,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很多思维和做法我都不能理解,感觉正常人都做不出来,一直在刷新我的底线,连三观都受到了冲击……”
对于苏桃花的困惑,古知恩只想说,单身挺好的。
“我就想和老王过普通,简单的生活,他家这些三姑六婆我烦透了……”苏桃花是真的烦透了,这几天过的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十八层地狱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