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一醉汉,当街醉倒,此刻正躺在马路中间酣睡。要不是克己发现前方疑似有人趴卧,此刻恐怕已经碾将过去。
此地乃是城乡结合部,往来行人渐少,如果放任不管,恐怕此人在此睡上一天也无人管。
克己大璐均是心善之人,见有人醉倒于此,断无不管之理。
于是二人将此人掺向路边,又从车上取些水来,给此人喂将下去。半个时辰左右,此人微微醒转。
只见此人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慢慢睁开了眼睛。见眼前有两张关切的脸,不觉有些恍惚,你们二人是谁?
克己与大璐见他醒转,便也放下心来。
克己说道,我二人驾车赶路,见兄台躺在路中央,怕兄台危险,故将兄台挪至路边,既然兄台已醒转,那我二人便告辞。说罢起身转头便欲离开。
那人见状,赶忙出口感谢,本人姓钱,单名一,晌午时分几个朋友听说我要回京,偏要为我送行,不知不觉间多喝了几杯。多谢公子相助。
克己见他说的客气,便也客气回应,无妨。见钱一孤身一人,便出口相吻,兄台你是要步行回京么?
钱一以手抚头,我本是骑在马上,想必行至此处,酒意上头,从马上摔了下来。既然此处不见我那马匹,它应该是找地方吃草了。说闭,便将食指与中指握成环状放入口中吹起了口哨。
果不其然,听到口哨声响起,一匹黄马从旁边树林里窜了出来。见到钱一,亲昵的把脖子在钱一身上蹭了蹭。
二位也是赶往京城么?
正是。
如此甚好,我可否与二位结伴而行?到得前面,找一干净所在,我请二位吃顿便饭,以报答二位帮助之恩。
克己与大璐见钱一语言得体,且面色和善,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有人相伴,倒也不觉得寂寞。于是便点头应允。
钱一见二人应允也是分外的高兴,翻身上马后,与克己的马车结伴而行。
三人一路向南,赶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