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抱怨道,“母妃别提了,真倒霉。我将张嬷嬷她们留在松月湖了,你派人去看看吧?”
安然给陈嬷嬷使一个眼色,让她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对太子道,“殿下,宝珍两个丫头想你了。臣妾听说你最近在学作画,要不你教教她们两个?”
太子笑道,“保成,求之不得,安母妃尽管去处理事情就行了。”
安然笑的合不拢嘴,拍了宝珠一巴掌,“你说你整天跟着殿下玩,怎么就没有沾上殿下的一点灵气呢?学了一年画啦,什么都没学成?”
宝珠撅着嘴巴,瞪了太子一眼,“母妃,你将我和保成比,这明显就是看高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保成一直都比我聪明的多,他现在字比我写的好、又会下棋、画画现在又学的挺好。我现在除了吃比得过他,其它啥都不如保成。”
安然横了宝珠一眼,反问道,“你不上进,还好意思在这抱怨。幸亏你是个女孩子,要是个男孩子,我也跟惠妃一样拿着鸡毛掸子整天打你。”
宝珠立刻装作怕怕的表情,躲在太子身后。狐假虎威道,“母妃,有本事你来呀。”
安然看着宝珠这副欠打的模样,真想上去揍她两下。幸好这时张嬷嬷回来了,救了宝珠一命。
张嬷嬷对安然道,“娘娘,打架的宫妃是马佳贵人与戴佳贵人,还有马佳贵人小产了。”
安然蹙眉,吩咐道,“宝珠,你好好陪着殿下在启祥宫,本宫去一趟储秀宫。”
“是,女儿知道了。”
储秀宫
安然到的时候,荣嫔正瞪着跪在下方的戴佳贵人,惠妃则一脸淡定地坐在一边喝茶。
安然开口道,“惠妃妹妹这件事你审吧?本宫和荣嫔妹妹在一边听听就是。”
惠妃收起了刚才的散慢,语气严肃道,“戴佳贵人你讲讲为什么与马佳贵人打架?”
戴佳贵人哭哭啼啼道,“娘娘,是马佳贵人先侮辱嫔妾,嫔妾忍不住才推了她。”
“你告诉本宫,马佳贵人说了什么话污蔑你。”
戴佳贵人闻言呜呜咽咽,用帕子不停地擦眼泪,就是不说马佳贵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惠妃不悦地看着戴佳贵人,不耐烦道,“哭什么哭,本宫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答?”
荣嫔嗤笑一声,“娘娘,显然是戴佳贵人理屈。以为咱们是男子,听她哭两声,就会心软。”
“娘娘,按照宫规,谋害皇嗣者理应处死。”
戴佳贵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荣嫔,两眼一翻,竟昏了过去。
荣嫔哈哈大笑,“娘娘,本宫只不过说了一个事实。她竟然装昏,企图逃过责罚。”
安然插话道,“好了,荣嫔你消停点。张嬷嬷你去请太医,本宫倒要看看戴佳贵人是真昏倒,还是装的。”
“是,奴婢遵旨。”
李太医对安然等人行礼,“微臣给诸位娘娘请安,娘娘们吉祥。”
“太医,你给戴佳贵人诊一下脉。”安然吩咐道。
李太医为戴佳贵人诊脉,一刻钟后,回禀道,“娘娘,贵人身怀有孕一个月。因惊吓过度,才昏过去。微臣开几副安胎药,就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