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立刻呵斥道,“你胡说什么呢?行了,你不同意就算了,当朕没说。”
安然站起身,主动坐到康熙怀里。双手环着康熙的脖子,一脸娇笑地道,“皇上,你别生臣妾的气了,行吗?”
康熙一脸傲娇地道,“朕怎么敢生皇贵妃的气?万一皇贵妃生气将朕挠的满脸花,破相了怎么办?”
安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将袖子里的荷包掏了出来,在康熙眼前晃了两下。故作玩笑道,“皇上,臣妾用一个荷包换取一道圣旨,行吗?”
康熙仔细瞧了一眼荷包,发现针脚也不细密,上面的竹子绣地歪歪扭扭,像条蛇一样。不禁吐槽道,“爱妃,你这绣的什么鬼东西?朕看大街上卖的,都比你绣的好看。”
安然闻言直接站了起来,将荷包扔到康熙怀里。没好气地道,“这可不是臣妾绣的荷包,这是二格格特意为皇上绣的如意荷包。皇上,你既然嫌弃它丑,那将它扔了吧?”
康熙一听是宝珍绣的荷包,立刻将身上的旧荷包扔掉,将新荷包系到自己的腰上。一脸自豪地道,“宝珍绣的就是与众不同,朕看荷包上面的图案很有意境。”
安然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拆台道,“皇上,你还是将它解下来吧?若是让大臣们看见,该认为你的审美有问题了。”
康熙直接训斥安然,不悦地道,“爱妃,你怎么能糟蹋宝珍的心血呢?这个荷包说不定是宝珍熬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的成果,被你这三言两语一说,倒显得宝珍无能似的。”
安然很想告诉康熙,他身上的这个荷包就是宝珍做的失败品。宝珍绣了两天绣出来的成果,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功夫。
“呵呵,臣妾知错,臣妾不应该这样否定宝珍。”
康熙似笑非笑地看着安然,询问道,“爱妃,你想要什么圣旨?”
安然毫不露怯与康熙对视,笑道,“皇上,臣妾想为宝珍求一道婚嫁自由的圣旨。”
康熙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道,“可以,土谢图汗部与准格尔部落已经被朕平叛好了,让宝珍后日出发去漠北吧。”
“是,臣妾遵旨。”
安然又与康熙聊了一会儿家常,才离开乾清宫。
翌日
索额图府上
索额图坐在正堂接待梁九功,询问道,“公公,不知你有何事要找斌儿。”
梁九功一脸笑意地道,“索大人,皇上下旨让李公子做二格格的侍卫长,明日出发去漠北。”
索额图苦笑道,“梁公公,实不相瞒,斌儿自从漠北回来后,一直酗酒。斌儿到现在都没有醒,他恐怕没有办法护送二格格去漠北。”
梁九功才不会在乎索额图的为难之处,直接道,“索大人,奴才只是个传达旨意的人。你们若是想要拒旨,可以进宫向皇上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