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完四阿哥的话，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怀中的歌女。又用帕子狠狠地擦了一下手，就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曹寅眼皮子一跳，语气不好地道，“四阿哥，她们都是清白女子。老夫怎么敢用风尘女子？糊弄两位爷。”

太子脸色不好地盯着四阿哥，冷声道，“老四，你要是不想来享乐，你早说，何必弄这一出？”

四阿哥心里紧张不已，面上慢悠悠地道，“太子，我说的是实话。曹大人，你能保证她们没学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吗？”

“还是说，雪月楼教这些女子琴棋书画、礼仪廉耻。”

曹寅简直要被四阿哥的话气笑了，雪月楼是什么地方？乃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他要是让人教这些女子礼仪廉耻，还怎么开门做生意？这些老爷们就是喜欢她们身上的风尘气，在床上放的开。

“四爷，你这是在说笑的吗？”

太子目光凌厉地看着四阿哥，一语双关地道，“老四，你不准备收下小月吗？”

四阿哥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他好歹是一个皇阿哥，怎么可能收一个青楼女子作侍妾？

他现在正在上朝听政，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污点？

“太子，臣弟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