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厌恶。阴狠地道,“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他活该孤家寡人一辈子。”
安泽没有说话,幽幽地道,“人的命有时候值钱又不值钱,且看在谁手里?”
宝珍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厉声道,“是吗?小十,你会为了权利牺牲我吗?”
安泽亳不客气地翻了白眼,直接了当地道,“宝珍,你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我是这么没有品的人吗?”
宝珍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嘴上强硬道,“我这不是试探试探你吗?你也知道,乾清宫的那位可是一直想除掉我。”
安泽淡淡地瞥了宝珍一眼,提醒道,“你别整日的疑神疑鬼,小心得了头风(头痛)。”
宝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语气冷淡地道,“小十,我是你姐姐,你不应该对我尊重点吗?”
安泽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尊重?它值几个钱?它能让你好好地活着吗?”
宝珍顿时有些无语,故意转移话题道,“小十,皇额娘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操心你的婚事,你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子?”
安泽端起凉茶,一饮而尽。直接道,“宝珍,你将贺楚带回科尔沁吧?”
“你别跟我说你有苦衷,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若是贺楚再留在大清,肯定有性命之忧。”
宝珍有些为难地说道,“小十,我现在已经有岱钦了,若是贺楚到科尔沁,恐怕不好安置他。”
安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冷血心肠的母亲,冷声道,“宝珍,你别再跟我说你有什么为难之处?”
“贺楚与岱钦都是你的儿子,你明知道皇上容不下贺楚,你还不肯带他离开,你是想让他死在这吗?”
宝珍偏过头,故意掩耳盗铃地道,“稚子无辜,贺楚,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什么都不知道,皇阿玛不会拿他怎么样?”
安泽简直要气笑了,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宝珍,你不配做贺楚的额娘。”
“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是谁将贺楚拉扯到十多岁?又是谁给了他完整的母爱?”
宝珍大声道,“这是皇额娘自愿做的事情,我又没有求着她。”
“再说了,这是皇额娘欠我的债。当年,她要是能保下安居国,贺楚也不会成为没有阿玛的孩子。”
安泽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道,“你就是个白眼儿狼,皇后娘娘就是给你再多的东西,你也不满足。”
“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这种自私自利、不重视血脉亲情的人,将来能走多远?”
宝珍冷声道,“我日子过得好坏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安泽简直无话可说,直接愤而离去。
宝珍对远处的李斌道,“你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咱们就得离开皇宫。”
“是,微臣遵旨。”
乾清宫
梁九功将药碗递给康熙,这时,暗卫忽然出现。禀告道,“皇上,大阿哥在毓庆宫待过一段时间了,之后太子殿下服毒自尽。”
康熙气得将手中的药碗给扔了,骂道,“这个孽障,他竟然残害手足,朕绝对不能饶过他。”
“梁九功,你将胤禔那个狗东西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