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看着一脸苍老的雍亲王说出这一番话,心里恶心的不行。于是没好气地道:“行了,皇阿玛根本听不见你说什么,你少在他面前泼脏水。”
“还有,虽然民间有长兄如父的说法,可现在皇阿玛还活着,用不着你教训孤。”
雍亲王闻言,暗自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太子,皇阿玛为什么昏迷?你得给本王一个说法。要不然本王就去找宗室王爷,让他们查找皇阿玛昏迷的真相。”
安泽的心里真的很无语,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感觉自己也不是单纯的小白兔,雍亲王怎么这么想拿捏他呢?
“老四,你今天要是敢找宗室王爷,那你就不是大清的皇阿哥。只要你敢踏出乾清宫一步,孤就命人除了你的皇家玉蝶。”
雍亲王一脸愤怒地看着安泽,口不择言地道:“小十,皇阿玛还没有死,你就迫不及待地想使用天子的权利了吗?”
“好,可真好!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一直想拿我开刀,我现在就成了你手中的那只鸡,对吗?”
安泽一脸冷漠地说道:“够了,你现在就是戏台上的小丑。”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一丝雍亲王的气度,简直丢皇家的人。”
“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放下心中的野心,孤可以饶了雍亲王府。要不然的话,孤就送你去和老八做伴。”
雍亲王看了看昏迷的康熙,眼中闪过一次怨恨。他不服气,同样是康熙的儿子,凭什么安译可以做太子,而他不能。
他要能力有能力,要经验有经验,自认为比安泽强上十倍。可仅仅因为出身的原因,他就低人一等,真是令人不甘心。
“太子,本王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捉贼拿脏,你空口无凭地就想要污蔑本王吗?”
安泽冷声道:“老四,孤刚刚捉到了你的谋士邬思道,他什么事情都招了,包括你搞的一些小动作。”
“我刚刚之所以没有说这些,就是想让你自己认错,可你太令我失望了。”
雍亲王大吼一声,厉声道:“为什么?长生天,你为什么对我?”
“太子,论能力我比你强十倍。可你就因为有一个好母亲,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太子之位,可真是令人嫉妒!”
安泽深吸一口气,心里只想骂娘。这个雍亲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立太子是康熙下的旨意,他怎么不在康熙面前抱怨?
他什么时候给了雍亲王一种错觉,认为自己是好拿捏的人。竟然让他怨恨至今,可真是令人厌烦!
“行了,你有什么不满的给皇阿玛说吧?老子不奉陪了。”
雍亲王闻言,猛地看向康熙,待看到康熙做起来,根本不像重病的模样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中计了。
康熙浑浊的眼睛迸发出一丝寒意,厉声道:“老四,你是在怨恨朕吗?”
“你有什么资格抱怨,要不是朕,你能安安稳稳地做大清的王爷吗?”
“你要是真的不想做这个王爷,你可以立刻脱下身上的这件衣服。朕儿子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少你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