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灯照亮了墓室,三张画像,都是同一个女子,唯一不同就是背景的不同,一副背景坐在湖边,只有侧脸,一副在竹林之下弹着古筝,最后一副完全的人物画。
“这女子好漂亮啊。”
“嗯,是很漂亮,而且这画画的好传神,这眼睛,这目光如此清澈,充满了灵气,真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哼,天下男人一般色,就是一幅画你看看你,眼睛都直了。”
“你都说这女子好漂亮了啊,再者说了,美与不美于我何干,我不贪心,有一个女人就够了。”
“哼,假惺惺,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拉倒吧,我在看画,你说咱们拿出去能卖多少钱,后半辈子不用工作了吧。”
“切,小男人你不是道士吗,赶快算算怎么出去,我感觉好压抑啊。”
“一会给我安一个称呼,能固定不,我虽然会些道术,可我不会算啊,打架是我拿手的。”
“啊,那我们岂不是瞎子摸象,全靠蒙啊,哼,我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我笑了笑,这墓室的格局挺大的,一时半会也没头绪,我拉着张咚咚向右侧的门走去。
“等等,把画拿走吧”
“不要了,墓乃阴宅,咱们是不请闯进来,先看看再说,要是安全再回来取走”
我对着右侧的门走去,外墙上有个凸起,我摸了摸,可以按下去,应该是开关。
“咚咚,过来靠墙站着,我要按机关,小心飞箭。”
我一按下去,一阵好似齿轮的声音传来,面前的石门缓缓向上开启。
石门彻底打开,没有机关,我拿了一盏长明灯,站在门口上下左右晃了晃,没有异状,我一手拉着咚咚进了墓室。
“啊”
“怎么了?”我一把抱住尖叫的咚咚。
“你看!”
原来在门后躺着两具尸体,已经风干了,我蹲下来一看,两具尸体相互成拥抱状,其中一具致命伤在咽喉,另一具致命伤在后背,其中一具右手握着刀子,刀子已经插进另一具的咽喉,另一具用刀子插进了另一个的后背心,明显是相互残杀而死。
“是两个女的。”
“女的?你怎么知道?”
“老娘可是医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我想把两具尸体分开,掰了半天才分开,这年头不短了。
“啪铛”
分开两具干尸之后,从她们中间掉出一块玉佩,绳子已经风化了,我拿了起来一看,颜色很正,举着长明灯一照,整块玉透明异常,是块好玉。
“老婆,来收好。”
张咚咚接过去,翻来覆去的看着,真是爱不释手。
“你说这两女的是不是有病,为了一块玉就这么香消玉殒,真是可惜。”
我拔出凶器,一看还是瑞士军刀,锈迹很少,不愧是大牌子。
我揣进裤兜的时候,碰到裤兜里的一封信了,我拿出一看,是师傅就给我的,虽然干了,我拆开一看,字迹已经模糊了,等出去了,去市里怎么找人呢,我翻了翻裤兜,那张符纂也彻底泡坏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怎么了?”
“没事”我收好信件“我在想要不要烧了她俩,挺可怜的。”
“还是不要了,我们也不知道这墓室是不是密封的,这空气不知道能顶多久呢。”
我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真是人为财死啊,不是兄弟不帮,反正这也是墓,是阴宅你们好好跟主人家沟通下吧。